真真切切。
霍浔洲拧起眉, 目光森然地看着她。
南晚抖得不行, 手腕的疼, 差点被强/奸的耻辱,她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为什么, 偏偏是她遇到这种事。
从小到大, 一路都是顺风顺水,她以为自己是幸运的。
原来最大的阻碍是在十八岁这一年,遇上了霍浔洲。
她的人生全毁了。
手腕疼得不像自己的了, 刚打了霍浔洲一巴掌,受伤更重的人反倒成了她。
她眼泪再次掉下, 哭得无声无息。
霍浔洲一把拉过她的手, “哭什么呢?老子可没打你。”
他向来不喜说脏话,除非是被气到了极致。
自从父母死后, 就没有人再敢打过他, 但被南晚扇了一巴掌, 起先是恼怒, 看见她哭泣的样子,又觉得好笑, 恼怒也不见了, 真是胆子比老鼠还小。
这么小的胆子,哪来的勇气打他。
南晚一个劲挣扎,她不想碰到他。
霍浔洲微用了点力, 便把她制在怀里。
他掐住她的下巴,皱起眉:“不准哭了。”
她怨恨地看着她。
霍浔洲将就着毯子,把她裹成一团,拦腰抱起。
就这样把她抱到了霍家。
南晚躺在床上,浑身都疼得不像话。
心里空落落的,她又回到了霍家。
她不知道自己躺了有多久,霍浔洲就站在一旁看她。
他面色阴冷:“南晚,这辈子腿还没受伤,能跑是?”
她瑟缩着,眼中满是恐惧,又想起了前世,被狗咬住的恐惧。
真疼啊,满地的鲜血,醒来后,男人站在床边嘲笑:“这下腿断了,还能跑到哪去?”
她被吓住了,以为自己腿真的断了,又哭又闹。
男人受不了了,按住她的手,声音不耐烦:“你要再逃一次,就该真断了。”
后来,她再也没见到那两只咬她的狗。
听说,狗是被人下药了,又听说,那两条狗被霍浔洲亲手杀掉了。
据说是为她报仇,她不信。
一个时时拿断腿来威胁她的男人,应该是恨不得狗真的把她咬残。
时隔两世,想起当时的痛,她仍然觉得心悸。
她摸了摸自己的腿,没有伤口,她回到了过去,却仍然逃不开霍浔洲。
房间门被人敲响,随着一声进来,霍家的私人医生带着医药箱站在一旁。
“霍总。”
霍浔洲点了点头:“给她看看。”
南晚有些不自在,她身上的伤口清清楚楚地彰显着刚才发生过什么事。
医生很仔细地给她检查。
南晚低着头,不敢看人。
手腕处冰凉凉的,膝盖也被上了药。
医生离开的时候,霍浔洲跟着他一起出去了。
“严重吗?”
医生斟酌着用词:“霍总,南小姐毕竟只是个学生,您……”
“行了,你回去。”
医生叹了口气,想起刚才小姑娘的惨状,不免有些同情,其实已经触犯了合约。
只是医者仁心,难免多管闲事。
霍浔洲在外面吸了一支烟才进去,他心里很不舒服。
再进去时,南晚已经睡着了。
这天花了太多的力气,心情也是一起一落,经历了大喜大悲,她好累。
她皮肤白又特别敏感,原来的红肿已经变成了一团青紫,看上去吓人得很。
霍浔洲心头烦躁,他站在她床前良久。
她睡得安稳,呼吸浅浅,只是眼角还有泪痕。
南晚做了噩梦,又梦到了前世的场景,是她的初/夜。
那时候她是为了父亲的医药费出卖了自己的身体,其实她很感激霍浔洲,这不过是一个交易罢了,他是一个大方的金/主。
但那样的疼是骗不了人的,她脸色惨白,霍浔洲压在她身上,面容有些狰狞,汗水随着下颌滴落在她身上。
男人的面容很性感,力气很大,把她往死里弄。
但她很疼,声音低低的呻/吟。
男人恼怒地皱起眉,语气冰冷:“闭嘴。”
她不敢说话。
都不知道那晚是怎样熬过去的,第二天醒来,霍浔洲已经离开。
手机短信提示她收到了应得的钱,还有男人的一句,活不错。
像是夸奖,她羞愧得满脸通红。
但她那时已经走入绝境了,父亲的病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房子都卖掉了,手术费却仍然不够,临湾的房子不值钱的。
她浑身都疼得没法,爬都爬不起,眼角浸出盈盈的泪。
大概是由于太伤心了,即使在梦中,也哭出了声。
一双手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抚摸着她的头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