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糙的嘴唇从他耳后一直舔到侧颈。昔日被强迫的回忆如幽灵般涌入,沈仪祯吓坏了,他想动,想挣扎,却发现身体僵直性地无法动弹,他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还是逃不掉,还是命如蝼蚁,宵山根本不在乎,他也不明白。又要伤筋动骨地疼一次,又要流血流泪地被迫一遍一遍重温最屈辱的回忆,为什么呢?为什么就不能放过他?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做的?他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为什么一定要强迫别人才高兴呢?就因为他带兵打仗,就因为他是国民英雄,他就可以肆意妄为,想要谁就要谁吗?
说会尊重他,道歉、送防晒油、说会帮助他,都是假的,他差点就信了,差点就以为真的会所有改变。哪里有这么容易呢?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三十几年的性格,一个晚上就真的改过来了,神话故事里都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他还天真地相信他了。
恐怖的强吻滑到锁骨处,突然停了。
沈仪祯恨不得这个时候昏死过去。一只手伸过来在他的脸上把s-hi痕刮走,他才反应过来他在哭。“懦弱”这个词出现了,像枚钢针给了这颗伤痕累累的灵魂最后一道致命伤。
“睁眼。”有人命令道。
眼皮机械地打开。
宵山的脸y-in寒恐怖:“不愿意就算了。明天开始,回秘书室。别来了。”
即使钳制在手腕上的力量撤走了,沈仪祯根本站不起来,两腿是软的。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一颗恶胆,他一拳揍在宵山脸上。一个文弱书生,没多大力气,宵山的脸只是微微歪了歪。
沈仪祯瞪着充血含泪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