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立刻就开始,脑子里哪里还装的了别的事。
李小苗果真如他所想慢慢的坐了进去。他扶着她的腰,看着她胸前的白桃随着她的上下波动着,殷红两点颤颤巍巍的抖动,他微抬起上身一口咬住一个,就听见她短促的“嗯”了一声。
她在上面确实不一样,只是她动作不如他的快,让他始终觉得差一点火候。
他又躺回去,掐着她的腰给她助力,没过几分钟她的动作却越来越慢,最后把头埋在他胸前:“阿城,我好累……”
韦隽城:“那让我在上面?”
李小苗听到之后又慢慢的动起来:“不要,我等着你求我。”
只是那动作频率实在太慢,宛如钝刀子割肉,每一下都割在他心头。
他嘶嘶连声出气,李小苗都能感觉里面的东西变大了些,于是她又停下了:“又没有力气了……”
韦隽城恨不得掐死她,这个每天晚上夜跑十圈的女生,每次动三分钟就和他喊累?信了她的邪!
“求你……”
韦隽城最终妥协,只求一个痛快。
李小苗嘻嘻地笑,越笑越没力气:“让你凶。”
男性尊严被这样践踏,他还能忍让他跟她姓行不行!
韦隽城抱住她的腰猛的起身,就势把她压倒,抬高她的腿:“我从来不吃亏的——”
和她的故意磨人不同,他大刀阔斧的直入主题,深入深出,次次都抵到最深处,每一次进出都能让她从胸腔里闷出声音来。
李小苗很快就无法思考,也自然没听到他一边卖力的开垦,一边恶狠狠的问她:“你要不要求我?”
后来他才发现,李小苗根本就没听进去他的话,他又做不到像她那样中途故意停下来拷问她。
不多时,李小苗蜷起脚趾,本能的抬高腰肢,一股股热流从身体里涌出来。
他也感受到了,一阵阵的力积压着他,差点把他挤出来。他更加用力的挤进去,而李小苗处在最敏感的时候,这一下进去她差点哭出来。
但他也要到了,顾惜不了她,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她娇出水的眼神……
简单冲洗之后,韦隽城抱着她在床上躺着说话。李小苗还娇娇弱弱的,头靠在他胸前,枕着他的胳膊。
“你现在一个人在宿舍住?”韦隽城把玩她的头发,蓝灰色里几缕紫色,颜色很大胆。她以前不是这样大胆的人。
“怎么,一个人不能住宿舍?宿舍挺好的,水电免费,还安全。”
李小苗闷闷地说。
“你为什么要染头发?你们队长不管你?”他话头一转。
“王燕棠说我了啊,不过有活动的时候我戴假发就行了。你出国前那次我就戴了的。我在图书馆上班的时候也戴假发。买了三顶,长短都有,你喜欢什么风格的,下次我cos给你看呀?”
李小苗在捏了他的手。
其实他有很多话想问她,但她就在他面前,他却开不了口。过去的事情,她都能忍过来,他又何必再提。
不过有个事情他还是要告诉她的。
“你还记得谢一佳和何梁吗?”他问。
“何梁是谁?”
“那天和谢一佳联手欺负你的那个男生。”
“噢?他们没欺负到我……你提他们干什么?”
“他们让我们分开了一百十一二天。”韦隽城语气冰凉。
“你记这么清楚?”李小苗有些难受。她为了忘掉他,一个人做尽了她过去不敢做的事情。
她甚至还一个人跑去青岛,每天一个人在临海的酒店里喝的烂醉。白天去海边暴晒,晚上一个人喝酒吃外卖,喝醉了就睡。这样以后再想到海,就不会只想到他。她也有属于她一个人的海。
她一个人去逛街一个人看电影,证明她一个人也能很好,不需要他。她没有故意丢掉他送给他的东西,反其道行之,天天看着,慢慢的习惯看到那些东西也不会想起他。
她又想哭了。走了这么远,他只用一个拥抱,就把她打回原点。越想淡忘,越是刻骨。
“他俩考自动控制理论的时候带小抄作弊,被监控拍到,举报到教务处,两个人都零分挂科直接重修。”
韦隽城语气里没有情绪,仿佛这件事和他无关。
“一般监控拍到了这种也不会管吧,怎么会被举报?”
“一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有人举报了,教务处就不能坐视不理。这种处理算轻的。”
“会影响他们毕业吗?”
“如果我们没和好,我可能盯着他们黑一辈子。他们找工作的时候他们公司写举报信,找到了工作我就黑他们公司陷害他们,找对象了也要把他们的光辉事迹在他们对象面前宣扬。只是挂科,已经很便宜他们了。”
韦隽城阴恻恻的说。
“你真狠……我好怕怕哦。”李小苗吃吃笑着。
“你怕什么,你又没有辜负我。是我辜负了你。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