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的样子,他倒也没说什么,忍了忍,接过去喝掉了。
正中千千下怀,那里面是黄雀精斥巨资买的药。药叫做迷什么魂什么的,千千不记得了。
冲霄逛完一圈,在茶案边坐下,一刻钟后开始打盹,两刻钟后面颊酡红,眼底明亮得好像要吃人的不是千千,而是他。他困倦疲惫地对着空荡荡的窗外景致,低声叫:“千千。”
笨死了,千千分明不在那里。
千千有点怕事后被他揍,但大着胆子拉住他腰间的紫玉小龙,冰冰凉凉的东西在手心里,她却拿不准该怎么解开腰带。
她不像黄雀精身经百战,她……她现在有点想不通冲霄的腰带要怎么解,看起来太复杂了,该往左边还是往右边?往上边还是往下边?
千千蹲在冲霄两条长腿中间思考,冲霄也俯身盯着她看,意味不明,盯得千千彻底放弃,拔出长剑砍断腰带,两手攥住他的衣襟。
冲霄的白衣半遮半掩,露出里面那一根深色的、又长又挺的、看起来硬硬烫烫的东西,让千千想起兔子精大叔教她背的一句正经诗:汉帝金茎云外直。山神不愧是山神,连这个东西都如此雄浑壮阔呢!千千打算等冲霄清醒之后夸他,没准他一开心就不揍千千了。
千千硬着头皮说:“九叔,你别动,让我……让我报仇。”
她做这些事的时候,冲霄一直沉默地垂首看着她,甚至还慢慢地摸了一下千千又凉又滑的乌黑长发。
他从来不碰千千的头发,有时千千让他看自己头上沾着露水的小花,他都会别开目光,好像千千的头发是什么怪物。但现在不同,他没有躲开,缓缓打量束着两个发髻别着几朵小红花的千千,目光中的神采有些奇怪,没有丝毫责怪之意,好像她没在做什么抢人修为的坏事,相反,他的目光还有些温柔。
有点悲伤的温柔。
整条山脉横亘大陆,目之所及目之不可及的无数树木河流飞云霜雪都是冲霄掌下之物,千千觉得这几乎是整个天下了。天下的主宰,为什么也会有悲伤呢?
千千晃晃他的视线,“九叔?”
冲霄毫无反应,眼睛猩红,直直地注视着千千,好像很生气,也好像含着别的、千千不懂的情绪。
千千怕冲霄稍后回神会打她,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tuō_guāng,恭恭敬敬行了个礼,默念着“冲霄大人,是你先骗我的”,一手拿丹砂红的小裙子把冲霄眼睛蒙住,又拿冲霄的腰带小心翼翼绑住他的两手挂在床头,又默念一遍:“冲霄大人,你也有错的。”
冲霄没有揍她,任由她捆,还低低喘息了一声,“千千……又胡闹。”
他的声音不像平时那样清朗悦耳,浊重而嘶哑。
千千这才大了胆子,清清爽爽地在冲霄腿间跪下,用两只手圈住那一根……黄雀精说叫“ròu_bàng”的东西。
黄雀精还是不够精通,很多事都预料得不对,譬如冲霄这一根不能叫ròu_bàng,应该叫大ròu_bàng。再譬如要把这个东西弄得热乎乎湿淋淋,根本就不难,千千拿小手握住,上上下下地撸,不出几息,千千手心里都流满了ròu_bàng顶端的小眼里流出的透明粘液。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试探着探头在顶端舔了一口,有点腥,有点咸,但都只是一点,并不难吃。
千千吃得很开心,一口一口舔着吃干净,发现这根ròu_bàng又颤又跳,好像很激动。鬼使神差地,千千拿小手圈着ròu_bàng比划了一下那根东西有多粗,放到身下感受了一下,突然毛骨悚然——这怎么塞得进去?!
在她愣神的时候,冲霄大人像是累极了,向床榻上一倒,长吐一口气。
千千听得出,他是醉了。冲霄大人的酒量一向平凡,黄雀精说那么一点点迷什么魂什么的药能抵得上好几壶酒。他一醉就很安静很温和,这时候他最好说话。
事已至此,千千不能回头了,爬上床,跨坐上冲霄腰部,按黄雀精昨天教她的那样,用一根手指插向自己窄小的花径。那里没有被外物侵入过,细细的指尖才捅进去一点,千千已经疼出了眼泪,但转念一想,一会就可以凭空多出一个月的功法,又觉得再疼也值。
但要千千再按黄雀精说的那样,插一根手指,再插一根手指,来回插,来回压,弄到里面湿淋淋黏糊糊,千千是万万做不到了,千千只想一蹴而就,速战速决。握住了颤动的ròu_bàng根部,对准穴口,千千小手撑在冲霄大人硬硬的小腹上,咬牙往下坐,没等完全插进去,千千已经疼得趴倒在冲霄胸口动弹不得了。
一个圆润庞大的guī_tóu卡在里面,进退不得,千千想把它拔出来,却摸了一手血。
血!都捅破了!怎么会这样!千千感觉自己要哭了。
————
傻孩子太惨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