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差一点,只差那一点,他可能就再也见不到江恒殊了。
傅真的眼睛很快蒙上了一层水雾,他想埋怨江恒殊刚才不应该那么做,但是他的嘴唇哆嗦着,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他只能望着江恒殊,不一会儿眼泪就簌簌流下来了。
防止刚才那辆抽风的车再回来,江恒殊带着傅真进了路边的银行里面,他抱住傅真,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低声安抚着他:“没事,不要怕,不要怕。”
傅真的脸色苍白,呼吸急促,脆弱得好像一片风中的残叶,再经不起半点风波。
江恒殊只能一直一直安慰着他,希望他能从刚才的惊吓中快点走出来。
傅真的脑中总是却总是回忆起刚才的那一幕,他厌恶自己拖累了江恒殊,如果那辆车再往这边多一点点,江恒殊可能就……他不想再想下去,可是又控制不住,眼前甚至出现了江恒殊出现在血泊里的场景。
傅真被内疚折磨,刚刚稍微平静下来的情绪又变得激动,呼吸困难,心跳跟着骤然加快,最后他眼前一黑,直接昏倒在江恒殊的怀中。
傅真的身上表面上看并没有什么伤口,江恒殊还是害怕他身体有什么其他问题,再加上他现在又昏迷过去了,必须得带他去医院做一个全身的检查。
因为傅真下面与常人不太一样,江恒殊不能将他送去上回去的那家医院,好在江家在平海市也有一家医院,虽然开得不大,但医疗设施比较完善,医生们也都是多年的j-i,ng英。
江恒殊抱着傅真从银行里走出去,在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出发去了江家的医院。
司机是个中年男人,看着江恒殊怀里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的傅真,问道:“这个小伙子是怎么了?”
“贫血了。”江恒殊回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