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了一看,才发现这块花圃其实打理得挺像模像样。花是花、草是草, 色彩活泼,层次分明,可见曲洵的人品虽然不怎么样,眼光却意外地还不错——起码比起旁边那两排爬的不知是葡萄还是爬山虎的花架子, 这里要赏心悦目得多。
然而此时褚寒汀与江潋阳都无暇说个“好”字,他们的注意力全在花草本身上——那生生不息草很可能被曲洵做了什么伪装,就隐藏在这里头,他们一眼都不敢错。就是这样, 他们两个谁也没注意到旁边的异动。
而宋东亭修为低微,更是什么也发现不了。
所以,当一株藤蔓越过花架,轻轻缠上褚寒汀的脚踝时,已经有点儿晚了。
褚寒汀走着走着觉得有些异样,便疑惑地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他小腿以下的部位正被几株藤蔓跃跃欲试地缠绕上,而最里头的那一根已经开始收紧——
褚寒汀脸色一变,他一手抓着宋东亭的领子,把他远远抛出去;另一手将悬光出鞘,同时口中高声警戒道:“潋阳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