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沈珩痛苦地捂着下体蜷缩在地上,豆大的汗珠不要钱地淌下来,他咬牙切齿地喊着嘉遇的名字:“文嘉遇!”
力道之大,把鞋跟都踩歪了。
嘉遇不高兴地扭了扭脚脖子,“这是你曾经教给我的防身之道,我现在还给你。”
如果可以,她也不希望把这一套用在沈珩身上。
可是没有如果。
嘉遇深呼吸,声音变得沉静。
“沈珩,你病了。”
患了心病,早已病入膏肓。
把门链拉下去,手刚触及门把,嘉遇侧脸,出去前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西岸那块地,如果你赢了,我在这里提前跟你说恭喜,但你千万不要再来找我证明什么……我不想再见到你。”
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朋友,她不希望,见到他就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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