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远的爸爸被抓进监狱,判了无期。
租的房子到期,柒柒一介孤女,无力支付房租,带着少得可怜的行李站在门口。
明远紧紧拉住她的手,转过头央求地看着从老家赶过来照顾他的白发苍苍的奶奶。
老太太信佛,手中转动着一串木质的佛珠,沉默良久,摸了摸女孩子的头,叹道:“阿弥陀佛,作孽哟,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和我们祖孙俩一块儿过吧。”
灵与肉(五十三)软化(ea
沉浸在黑梦里,无力挣脱,瘫软在床上的女孩儿眉头紧锁,周身布满冷汗,时不时惊颤几下。
金埔心推开门,看见柒柒的情况,皱了下眉。
他走到床前,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烫得惊人。
调教性奴的过程中,受伤和发烧是常有的事,他倒不惊慌,而是从药箱里翻出来一支退烧针,给她注射进去。
可是,一个小时过去,她的症状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有了加剧的迹象。
金埔心把铁链放松,将不停打哆嗦的少女抱在怀里,态度堪称温柔地喊她名字:“晏央,醒一醒。”
她突然抽泣起来,紧闭着的双眼中,落下大颗大颗的泪珠。
仅有他手掌一半的小手像抓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揪住他的衣襟不放。
金埔心轻轻抚摸她光裸的脊背,声音越加低柔:“晏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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