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加大了力道,仿佛想要咬断她的喉咙。但几下之后,他终究舍不得,于是撕咬渐渐又换成了细碎的亲吻。
他的唇瓣持续不断地流连在她的侧颈和肩膀,就像要在她所有能够示人的地方刻下他所有权的记号。
“呜——”意识还在恍惚中的林绮瞳因为酥痒和微疼而不由自主地轻轻呻吟出声。聂皓希却因此如同受到鼓舞般愈加疯狂起来。
林绮瞳白皙的肌肤上很快被种下了更多鲜红的印记。背光处,聂皓希垂落下来的乌黑发梢似有若无地在那些齿印和吻痕上拂过。红与黑的交错,竟迸发出一种凄厉而绝望的美。
“你湿了。”他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悄然探进了林绮瞳的腿间,里面重新温热濡湿的触觉,让聂皓希满意地眯起了双眼。
“其实,你的身体一直在渴望我,对吧?毕竟,我们曾经在床上那么的契合。”
他将湿漉漉的手指拿到自己的眼前,指间拉扯出的那清晰可见的长长银丝,充分说明了她对他的‘思念’。
聂皓希眸光一沉,转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向上一推,将它们缠在自己的腰上。
“绮瞳,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他扶住自己蓄势待发的yù_wàng对准林绮瞳已经被洗得发红的湿润洞口,“夏挚他碰了你……他太脏……所以,接下来我要替你‘消毒’!”
狠狠一个挺身,粗大的男性象征就这么一鼓作气地彻底进入了湿透的她!
“啊——”被紧致的嫩肉连根吞没,聂皓希发出纾解的长叹声。
四年了,他终于又回到了这片令他欲罢不能的温柔乡。
曾经在最躁动的青春期,年仅十五岁的他们在异国他乡的寂寞夜晚,无数次相互抚慰、探索着彼此青涩的身躯。他们有着长达四年的最亲密关系,他们熟知对方在床上的每一个反应、身上的每一片敏感区。如今再次融为一体,聂皓希只觉得沉寂了很久的筋骨血肉都像被重新赋予了生机,那种如同灵魂回归般的完整体会,真实得让人想要流泪。
“绮瞳,我的绮瞳……”他将自己重重地送入林绮瞳的最深处,然后开始谱写起属于他们最亲密的旋律。
一次次锲而不舍地进入,又一次次再接再厉地退出。聂皓希被那紧致的层层皱褶反复摩擦、挤压,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慰舒爽从他的胯下、尾椎流窜至全身,又快速反射回两人亲密相接的地方,如此循环累积着。
他不断地俯冲,水滴从他的额角和脸上坠落,滴在林绮瞳满是痕迹的肌肤上,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晦涩的眼泪。
每一波进攻,聂皓希精壮的胸膛就会压上那两团他最钟爱的鼓胀胸脯,软软绵绵、波涛汹涌,令他错觉自己仿佛在云中漫步。
而每一回后撤,肉穴中潮湿的吸力犹如千千万万贪吃的小嘴,死死咬合住他神经丰富的敏感皮囊不放,皮肉摩擦间,激颤如300焦耳的急救电击袭来。
聂皓希喘着气、闭着眼,腰臀一刻不停地起伏动作。两人紧密连接的部位水花四溅,打湿了身下大片大片的床单。而他,一向清冷的俊脸上也因为激烈的xìng_ài而露出既痛苦又享受的微妙复杂神态。
“绮瞳……绮瞳……”他一遍遍不厌其烦地低呼着林绮瞳的名字。
这是他唯一的女人、他永生不会改变的挚爱!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这样抱着她疼爱她,永永远远地嵌在她的体内,直到最后死在她的床上。
聂皓希这么想着,身躯也更加奋力地驰骋。
他的爱人太美太好,一寸寸、一口口将他吸附桎梏,魂魄仿佛都要就此被绞碎蒸发!
深陷其中,直到冷不防的,灭顶的快感如晴空的闪电狠狠劈下。聂皓希后腰蹿起一阵酥麻,埋在湿热的肉隙中的巨物突如其来地开始抽搐痉挛——
“唔——”
他猝不及防地闷哼了一声,颤抖间,充血到极点的顶端上小眼猛然张开——他竟然就这么不争气地丢盔卸甲、狼狈地pēn_shè了出来。
‘太久没做了……’
聂皓希伏在林绮瞳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对自己就这样溃败而倍感懊恼。
不过,夜还很长,他还有很多时间慢慢去品尝她的美好。
聂皓希爱怜地吻了吻被他冲撞得肌肤潮红、出了一身香汗的林绮瞳,翻身让她伏在自己的身上。他温柔地用手反复爱抚着对方那光裸而曲线优美的后背翘臀、舔着她的耳垂、早已疲软的分身却依旧恋恋不舍地赖在她的体内不肯离开……
十多分钟后,精力逐渐恢复的聂皓希终于重振旗鼓。他翻身再次把心爱的女人压在了身下,又一个冲锋,重新开始了第二轮激烈的鞑伐。
“刚刚只是,接下来,我会给你更多、更多……”他呢喃道。
就这样,聂皓希一遍遍耕耘、一次次将自己最纯粹的爱意浇灌进林绮瞳的甬道内,直到七八个小时后,他腰酸腿软,就连已经稀薄透明得跟水一样的jīng_yè,也再挤不出一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