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歌腿长，一向是走得很快。林今每次都要加快步伐才能够跟得上他。她以为这次也和多年前一样，要走得很快才能追得上他的背影。

这次倒是出乎意料的慢。她居然不需要刻意加快脚步才能跟上。

只是她眼泪鼻涕还一直止不住地流着。想拿袖子擦擦吧，又不是很能下得了决心。毕竟这件衣服是她最漂亮的衣服之一了。

“擦干净。”随着嫌弃的话而来的是一张干净的纸巾。

修仙界的纸巾与众不同的地方是可以随着主人的想法变幻花色，一般都是花里胡俏，各种花式各种选择的。但是那么多年，只有向歌的纸巾不一样，是纯白的颜色。

林今接过纸巾的时候愣了一下，因为原本应该是纯白的纸巾现在开满了粉红色的小蔷薇。林今当年说过自己喜欢蔷薇。当时她正看完一本《蔷薇仙子的灭霸之路》，真是又中二又可爱。

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为什么还会记得这种可笑又无聊的细节。

鼻涕快流出来了，她不能不接。

先擦掉眼泪，再擤擤鼻涕。

好了，这下不用在意没有形象了。她什么形象，向歌还能不知道不成？

“你让我和你去哪？！”林今说话仍然带有哭腔。

“吃饭。”向歌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漠。

冷漠的他将林今带来的却是一家西方魔法世界题材的餐厅。这家餐厅是来自于遥远的西方的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