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裕坐在床上,看着他风卷一样的吃完,贺濡殁走出去之前,留下一句话。
“你随意”
贺濡殁冲了个凉再回来,看着聂裕正坐在那慢慢地磨咖啡豆,看到他回来了,一脸的开心,贺濡殁披着浴袍,没说话,看不懂,你要做什么。
贺濡殁拿起咖啡杯,也给他给冲了一杯咖啡,聂裕接过去,没说话,一下子扑上来,抱着贺濡殁,贺濡殁摇晃的杯子,他看着聂裕。
“好温暖,抱着你感觉好温暖”聂裕睁着大眼睛看着他,说的很认真,贺濡殁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抓着他的手把他抱紧自己的手拿开,一脸蒙。
“什么?”
聂裕松开他,犹如孩子的天真一样宣誓着他的东西。
“我喜欢你,很期待与你青海湖之行”贺濡殁看着少年向他挥手,纹丝未动,知道聂裕离开了,他还是云山雾绕,
聂家真的接回来了一个不谙世事,干净到傻白的少年?
贺濡殁解开浴袍,扔在床上,一脸的不敢相信,他身上的伤口缠绕,都结了疤痕,换上黑色的背心,露出绝好的身材。
“就快看到谜底了”贺濡殁缠绕着护腕绷带走进键复室,他轻轻说。
青海湖临近是青海湖畔,那里有一片"世外桃源",宁静,闭塞,守在天山上,渐渐形成一个部落,夹杂着原住民,和少数的曾经农奴,在里的人一部分人都是身上背了无数条人命的通缉犯,有一种身份证,在外面用不了,在这里可以,没有人会去查你,只要你能活着逃到这。
在任何一个时代都有这样一个地方,处于两国交接处,少数民族聚集,落后,混乱,逃脱法律制裁,代价是再也回不到人类社会,画地为牢,从远离尘世上说,这里是另一种监狱。
“我怕”聂裕把头搭在贺濡殁肩膀上,一脸惨白,好像脱离了地面后,开始晕机了。
“没事,我在”贺濡殁安抚他,这是一种强大的安抚力,给人强烈被保护的感觉。
聂裕听后痴痴的笑,看着他递过来的一瓶白色的药盒,小药片里面晃动,贺濡殁要了一杯水,在这个离地面千米远的高空,就听到聂裕低沉的声音。
“我们不要再回来了,去哪里都可以”
聂裕一边说一边看着贺濡殁倒出一片药片,喂到他嘴边。
“睡一觉就到了”
贺濡殁说的时候,看着聂裕抿着嘴,委屈的摇头,说完就又把头搭在他肩上,像是撒娇。
“演够了没”
贺濡殁在他耳边轻轻说,聂裕不满的转了一下眼睛,你原来这么快就腻了,若你愿意陪我演,一辈子都不够,聂裕离开了这个肩膀,支着头,没有血丝的脸,一下子就回复了疲态,不再是苍白的状态。
“好了,一点都不难受了”聂裕笑着,一脸无辜。
“纯良不是骗骗别人,是信仰,你要是装上伪装,就要准备好,先让自己深信不疑”
贺濡殁曾好奇他这层伪装下是什么的本质,但是他不会剥开,无伤大雅的真实,知道又如何。
飞机停在了藏川,这里的铁路线直达查尔干,之后就是穿越天山,到达青海湖畔。
贺濡殁敲开当地一家手工艺品的大门,看着满屋子的佛塔,贺濡殁一套标准的敬香。
“佛说,守清规戒律,戒七情六欲,生死轮回,因果报应,不知客家,那里来”
一个恪守着这里人拦着贺濡殁的去路,问他这句话。
“做不了最虔诚的信徒,只是烧一缕香,拜一次佛,洗不清的罪孽,不知此行是生是灭,是劫是缘”
贺濡殁缓缓的说,就像是对上了暗号一样,那个身披红褐色的僧衣的守门人转身,打开了直通地下的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佛转经,镇守尸裹,愿宽恕你的罪,收回你的灵魂,请”
聂裕唇角上扬,有一种莫名的仪式感,这扇通往的地狱外,到底是另一个世界。
第10章 第十章
佛堂地下是一片军火库,各种军火挂在墙上,前面摆着各种配件,贺濡殁打开一个箱子,箱子里面从柯尔特p5,都配上了一套完整的消声系统。
“挑一个,喜欢的”
贺濡殁说,看着纹丝未动的聂裕,贺濡殁拉开有一片军火墙,给聂裕看。
“不会?”
贺濡殁反问,带着调笑的语气,聂家的少爷啊,装的再纯良,也不可能是真的。
“不喜欢,太暴力”
聂裕很认真的说,看着他的神情,贺濡殁差点信了。
“杀人不见血的方式,确实适合你”
贺濡殁说完,一转身,回头,留下一句。
“慢慢选,我在外面等你”
聂裕看着贺濡殁身姿挺拔的走出去,穿着风衣的他比平时看起来都要更正气凛然些,背影真的是君子之姿。
聂裕的眼神掠过所有枪支,最后把目光望向了墙上那柄装饰用的佛教三棱戒杖,经过岁月的洗礼,让这间古物看起来威震四方。
聂裕勾起嘴角,仿佛无声的说。
我喜欢这个。
聂裕知道这个是带不走的,所以最终他什么都没有选,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了。
贺濡殁看着两手空空,依旧笑的天真的聂裕,什么都没问。
青海湖上有一个宁静,遥远的村落,普通,连名字都不是太多人记得。
只有守在村外的那口古井,见证了岁月,井上的树蔓都枯萎了。
明明眼前是一排排的建筑,可街上此时还是没有几人,贺濡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