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足贴,还有其它药物和身体保健用品,大家不要急。”沈妍冲伙计点了点头,让伙计们介绍托盘里的东西,介绍完毕就发给众人试用。
东西发完之后,沈妍反复强调药物和保健用品的用法及用量,提醒众人在使用之前看清包装袋上的说明和标识,以免有人吃错了药,危害身体。
济真堂门口的人越聚越多,许多人拿着药物和保健用品,替济真堂做免费宣传。人们听说是金半两刚才讲解了简单的医理,并散发药物和保健用吕,都兴趣大增,不管有病没病的人都想找她看看,试试她的医术是不是象传言中那么高超。
听说金半两接诊的时间到了,好多人都想往里挤,被伙计们拦住,呵令众人排好队。沈妍把药房一侧的会客室改成临时诊室,给众人看病。白芷和黄芪在诊室里给她当助手,伙计在门口把守,一次只允许进一个病人。
很快,最早进去的病人就出来,啧啧赞叹说不愧是名医,看病很仔细,开得药也很便宜。众人听到这话,心里有了底,对名医的信任度大增。
前世,沈妍对脉理和药理并不通,她主要是通过道和经络,利用针灸或艾灸,亦或是刮痧、拨罐、点等方法,再配合食疗保养治疗一些慢病。
在金州开起济真堂之后,归真教了她许多东西,其中以诊脉和配药为主。她学得认真,归真也倾囊想授,到现在,她的医术反而比归真更胜一筹了。
悠扬的细乐声传来,西魏使臣进城了,侍卫驱赶主干道上的行人,许多人躲进济真堂药房,不管是想看热闹,还是要看病,都给济真堂增加了人气。
“让开、让开,谁是金半两?快出来。”几个侍卫冲进济真堂,高声喊呵。
归真忙迎上来询问:“几位官爷,有什么事?”
“西魏的使臣突然发病,请他去医治,人呢?快点出来,是急症,不能等。”
“在这里。”沈妍大步走出诊室,给几个官差抱拳施礼,“敢问几位官爷,西魏使臣突然发病有何症状,提前问清楚,便于小人带药。”
“没什么症状,就是突然走到这里,人就从马上摔下,昏倒了。”
“知道了。”沈妍给白芷使了眼色,说:“拿上那只小药箱,再带上常用药。”
“是,姑……公子。”
迎接西魏使臣的仪仗就停在济真堂门口,侍卫带着她向一辆宽大的马车快步走去。车帘掀起来,侍卫请沈妍到车内诊脉,沈妍无奈,只好爬进车里。
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平躺在马车上,脸色青白,双目紧闭。随西魏使臣到带的两名大夫正在医治,他们办法用尽,却没有任何效果,急得满头大汗。
果然不出沈妍所料,碰到熟人了,这邀她见面的方式很独特。她要是能把病人治好了,名医的名号在京城就算打出去,要是治不好,他的招牌也砸了。
沈妍进来扫了一眼,对大夫和侍卫说:“麻烦几位退避,治疗方法不外传。”
西魏的大夫对金半两很尊敬,听到她的话,冲她抱了抱拳,就下了车,并退后了几步。侍卫犹豫片刻,也退到几步之外,怕出事,就包围了马车。
车上还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很瘦弱,似乎有先天不足之症。他瞪大眼睛看着沈妍,眼底充满畏惧的警惕,见沈妍打开药箱,他赶紧钻进了角落。
这少年就是西魏送来的质子,听说是皇后所出的嫡长子,可却送到了大秦京城为质。这是充分显示西魏与大秦修好的诚意,还是另有隐情,就不得而知了。
沈妍冷笑几声,问:“你是现在起来,还是让我治疗之后在起来?”
“我现在起来,不用治疗。”左占马上坐起来,脸色也恢复了正常,睨了沈妍一眼,说:“你那么恶毒,让你治疗,岂不是要把我的命搭上?没想到你还是个沽名钓誉的小人,金万两的美名你还好意思用?你做过什么,自己不清楚吗?”
“我对自己做过什么一向健忘,对别人做过什么却时时记忆犹新。看来你和我是同一种毛病,要不你我互相评说,提醒彼此不要忘记。”
左占冷笑,说:“从今日起,我要陪大皇子留在大秦的京城,负责保护他的安全。虽说你今天帮我治好了‘怪病’,但你却欠我一份人情,因为我成全了你的名声。这份人情我会记住,来日方长,我也自会找你去讨。”
听说左占要留在京城,沈妍紧紧皱起眉头,表示极不欢迎。左占是飞狐营的统领,飞狐营是西魏的细作训练营地,以后,他在京城窥探消息岂不更方便?
左占轻哼一声,又躺倒在车上,大声呻吟,侍卫立即掀开车帘询问。看到左占醒了,只是脸色不大好,侍卫松了口气,赶紧叫来西魏的大夫。
“这位大夫医术高明,救了本世子的命,你们要重谢……”左占有气无力,一句话说完,就又倒在车上昏倒了,脸色却比刚才红润了很多。
“世子爷的身体很好,刚才不过是因车马劳累引发了急症,我开个方子,连吃七天就好了,你让人到济真堂拿药吧!”沈妍跳下马车,很轻松地拍了拍手。
“多谢金神医,金神医真是医术高超。”西魏两名大夫满脸陪笑,卖力恭维。
沈妍摆手一笑,说:“二位不用这么客气,为医者治病救人是天职,治好了病人当然也不拒谢礼。刚才贵国世子向我道谢,说此次来大秦国,带了些名贵的皮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