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纪宝和白薰华说起别的事情, 白即墨有些诧异:按道理那两人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以她们和纪宝的关系居然这这里离开?女人之间的友谊真是可笑啊。唔, 大意了, 肯定是有情况发生, 有意思,有意思。
白即墨站在纪宝身旁,一个英俊不凡,一个娇俏靓丽,过往的人无不暗暗道一声郎才女貌。有知道他身份的, 便和同伴说起从前,大抵是那些含糊不清的往事。却说得有鼻子有眼,什么白家同纪家的渊源、什么同在海外打拼的交情等等。
诸如此类,都不过是白即墨自己传出的话。无非是因为他在国内要有个身份,有些是是非非的背景,总看起来像是真切的。
就仿佛知道爷爷娶了几房太太、爸爸有几亩田地、妈妈做的麻婆豆腐格外好吃,打听清楚这些“知根知底”后,就知道儿子是个什么人似得。
白即墨抿唇朝纪宝看去,目光温柔如年少慕艾,眼底却是耐人寻味的光:多可爱的女孩子啊。我和白薰华倒是不愧流在相似的血,眼光口味近的很。
他想起白薰华,顿时兴奋起来,如同吸血鬼闻见血腥味,激动的血液沸腾,j-i皮疙瘩起了一片。
白即墨等这一天很久了,他看着从纪羡院中出来的牛俊发和贾广,忍不住拉拉领口笑了起来——纪羡看在表亲的面子上放走牛俊发和贾广,不代表她不追究这件事。以纪家的人脉,不用多久就可以顺藤摸瓜查到药铺...
白即墨在笑,宋半烟也在笑,只不过她是苦笑。她不断回拨劫匪号码,然而一直是“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的提示音。
白薰华挂了纪宝的电话,问道:“劫匪说什么?”
“我觉得这件事情没这么简单。”宋半烟神色一沉,认真分析道,“如果的确是徐老大,那他之前可是在南京,就算跟着我们到上海,他是怎么找到小五和潘小宏的?”
白薰华并不理睬,以她对宋半烟的了解,这样避而不答转移话题,对方要的肯定是乘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