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吃完饭,小兰和日向在旁边一边闲聊,一边收拾餐具。这时,电话响了,武藏上前接电话,是光明打来的,武藏道,“这…老爷…他已经睡了,我们也正要离开呢!”光明却说,“秀臣不见了,到处都找不到!那家伙究竟在哪里…”随后,电话里传来光明的惊叫声,毛利小五郎急忙抢过电话,“喂,怎么啦?你现在在哪儿?”光明语气慌乱,“我在你们正下面的房间,有人把灯关了,拿着刀从后面…”毛利小五郎急忙将外窗打开,来到阳台,向下大喊,“你没事吧?光明先生?发生什么事了?”傀儡平次和新一也跟出来,看到下面阳台出现一个人影,头上缠着带血的绷带,嘴里叼着滴血的刀子。
日向惊叫,“是秀臣!怎么会这样…秀臣为什么…”毛利小五郎、傀儡平次和新一立即向楼下跑去,“大家一起去阻止他!”毛利小五郎率先到楼下,发现门被锁住了。武藏去取备用钥匙,傀儡平次去叫那些警备人员到外面堵截。很快,武藏取来钥匙,大家进入房间后,发现里面没人。大家来到房间的阳台,有条绳子系到下面,还在不停晃荡。毛利小五郎恼怒,“可恶!难道他利用绳子逃到下面去了吗?”康江着急,“可是光明在哪儿呢?”新一指着下面,“找到了,在下面!”光明被穿透在尖尖的围栏上,康江发出尖叫,毛利小五郎的脸色也变了。目暮警官带队赶到,开始调查取证。目暮惊叹,“是被推落到栅栏上面的啊!”目暮回头问毛利小五郎,“那么是真的吗?凶手是长门先生的儿子秀臣?”日向幸走过来,“不是这样的!凶手不是秀臣,其中一定有…有什么缘故。”康江见丈夫惨死,有些失去理智,“不管什么缘故,不都是杀人吗!还给我,我的光明!”日向摇头,“可秀臣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而且我们看到的那个人也不一定就是秀臣。”
傀儡平次赞成,“她说得没错!我们看到的,只是个脸上缠了绷带的人而已。”目暮警官奇怪,“绷带?”毛利小五郎解释一下:“秀臣先生的脸曾经被严重烧伤。”傀儡平次详细阐述了整个过程,“我们看到凶手的时候是晚上十点多,当时大家刚好都聚集在三楼会长的寝室里。”
目暮疑惑道:““大家”是指…”毛利小五郎道,“当时在会长卧室的,有我、平次、小兰、新一,以及管家武先生和康江小姐六个人。”目暮问日向:“大家离开房间以后,妳在做什么?”日向道,“我留在卧室里陪伴会长。”目暮道,“可是凶手为了从阳台逃走,甚至预先准备了那种带钩的绳子啊。”傀儡平次点头肯定,“凶手使用了那个,这点应该错不了,我和警卫从外面包抄过来的时候,绳子还在晃呢。”目暮问管家,“涉嫌的秀臣先生在哪里?”管家道,“到处都找不到,在警方各位到达之前,我们一直在找。”毛利小五郎认为,“那么凶手就是秀臣先生了。”日向幸不肯接受,“怎…怎么会…”目暮拿起旁边的衣物,“总之,作为凶器的刀,以及凶手使用的绷带和帽子都已找到,加以检查的话…”新一发现死者的右手背上有伤痕,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刺到造成的。毛利小五郎道,“反正就是被凶手用刀刺的嘛,不然就是他被推下去以后,被栅栏的某个地方碰到的!”高木警官匆匆跑过来,“警官,根据栅栏外面设置的防盗录像机的记录,没有任何人在案发之后离开过这幢房子。”众人无不吃惊,毛利小五郎惊叫,“那么凶手…?”傀儡平次也感觉不妙,“还在房子里……”新一担心小兰率先向楼上冲去,傀儡平次紧跟在后面。毛利小五郎和目暮也急忙追上去。来到门前,傀儡平次击打房门,“糟糕,门锁着!喂,有人吗?”门突然打开,开门的是信子,“吵什么?大家都聚在这里干嘛!”大家进入房间,看见长门道三在床上睡觉,小兰就坐在旁边,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傀儡平次反问她,“妳怎么会在这里?”信子道,“我听见周围乱哄哄的,放心不下就来到这里。”目暮警官询问,“来这里之前妳在什么地方?”信子道,“我心中烦闷,在自己房间里喝酒……”目暮问,“一个人吗?”信子点头,“我还一边给朋友打电话发牢骚,不过因为喝酒的关系,都不记得打给谁了!”信子问,“话说回来是真的吗?秀臣杀了光明?”目暮点头,“应该是。”信子哼了一声,“果然,我早觉得他有一天会这么做,那两个人,每次碰面都要大吵一架,他们是从小的朋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