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问是否看清了西条先生的脸,老人直言太黑了没看清,“不过那景象真是太美了,我彷佛看到他那里闪耀着光辉,突然觉得灵感泉涌。就照样画下来了。”新一觉得如果说他的头撞到跳台的话,应该会失去平衡掉下来的,新一看到画作上的一个细节,眼镜上光芒一闪,真相只有一个。新一将老人的这幅画借来当做证物包好,匆匆赶回体育馆。
小兰和毛利小五郎到处寻找新一,见到他回来无不抱怨。毛利小五郎愤怒,“你到底跑到哪儿去了?”小兰也道,“我们都担心死了。”新一当下放出神念让毛利小五郎闭嘴睡觉去,然后吩咐小兰快去叫大家到这里来集合。小兰有些疑惑,急忙通知了目暮警官。大家到齐后,目暮警官头疼,“这是怎么回事,工藤老弟?”“我已经知道这次事件的真正凶手了。”目暮惊奇,“这不是意外事件吗?”新一说这是一起看似意外的谋杀案件。
新一提到有如下的疑点,第一,耳塞的颜色不对,那就是凶手犯的错误,让西条选手闻了乙醚让他昏迷以后,换下他的泳装,同时把他所使用的耳塞,直接塞到西条选手的耳朵里。接着是泳帽,跳台的边缘有没有发现血迹和毛发,或是碰撞过的痕迹。目暮警官也明白过来,“难道凶手是为了掩饰这些才为他戴泳帽的?”“完全正确,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游泳池边发生的罪行,看起来像是在跳台上,练习时所发生的意外的一种伪装行为罢了。”然后这个凶手,再把脱下的衣服放进西条的柜子里就离开了,所以才没有上锁。
目暮警官抱怨自己到处都找不到任何的证据,而且目击者的证词要怎么解释。新一说道,“关于那位目击者的问题,从他每天都会在同样的时间,出现在阳台这一点。我可以归纳出另一种说法,也就是说,他目击到的一切并不是偶然,是某个人刻意的安排。”目暮警官糊涂了,“死者故意跳水失败,让老人看见,难道,他不是自杀的吗?”新一好笑,“如果这样,他就不需要把电灯关掉,蓄意让游泳池这里视线不明。”小兰奇怪把电灯关掉,为什么要这样?目暮警官明白过来,“因为他不想让人看见他的脸,。”大家都恍然大悟,目暮警官终于转过弯来,“原来如此,目击者看到的,其实另有其人对不对。”新一道,“就是这样,而且这个摸黑跳水的人,就是那个杀了西条先生的真正凶手。”大家都震惊了,全都看向成濑圭一和木岛久二人,二人都否认不是自己。新一开口,“木岛久先生,你从前曾经是跳水的代表选手,现在却已经转练游泳项目了吧。你的代表权被抢走之后,对西条一定怀恨在心吧。跳水是不需要戴上泳帽的,为了让跳台边缘即使不留撞击痕迹也不会引起怀疑,才特地让他戴上了泳帽。这也只有游泳选手,才想得到这个办法。”
大家都明白了凶手就是木岛久,就是他在把西条先生杀死之后,做出的这一切伪装。木岛久垂死挣扎,认为新一光靠这样的推断,就想说自己是杀人凶手,必须拿出证据来才行。新一提到有一幅向那位目击者借来的画,给目暮警官和大家看看。目暮警官将画作外的包装打开,大家一起欣赏《月光下的跳跃》,这是目击者今天晚上,看到游泳池有人练习跳水的时候,所画下来的一张素描。“请你们仔细看看,凶手虽然故意把电灯关掉,在这里跳水让目击者看到,但是月光下却反射出决定性的证据,而这个老人,正好也忠实地把它画了下来。”大家都发现了,“是耳环和反射的光芒。”目暮警官也明白了,木岛大惊失色,“怎么会?”新一提到,还有一点,如果凶手是内部的人,在行凶之后就没有办法出去,所以凶器就不可能丢掉,而且现在,应该就藏在这栋建筑物里的某个地方。
木岛久抵赖不过,不得不承认了罪行。西条直也靠作弊打败了木岛久,抢走代表权,半年前木岛因为骑摩托车出了车祸,也因此使得当时坐在车子后座的女朋友受了重伤,后来,西条知道后就向老板和大会的委员揭发了这件事,木岛就以身体不适为理由,把代表选手的资格让给了他。新一叹息,“其实你这次的疏忽,就因为你今天在这里跳水的时候,跳得太完美无缺才露出了马脚。”木岛认为跳水是自己一生中有着最重要的意义,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就没有办法故意装出失去平衡而掉下去的动作来,“因为我的自尊根本就不允许我这样做。”
在那之后,警方从办公室的一个垃圾桶里面。找到了一个用水泥做成的砖块,和西条选手的伤口做对比后,断定是凶器,这块水泥砖上也找到了木岛久的指纹。目暮警官向新一表示感谢后,就押着木岛久离开了。而新一打发毛利小五郎和小兰回家,他打算玩了那个俱乐部主办方佐伯丽子,因为她逃税的证据被西条掌握,但他死后,新一偷偷拿到并且威胁佐伯丽子和他做。
佐伯丽子和新一走进酒店,佐伯丽子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先去洗澡……”
“洗什么澡?来吧!”新一一把将佐伯丽子按倒在床上,看到美女轻微的红晕粉脸,看到美女那害羞的可爱模样,新一心里也感叹万分:真的是太动人了,小脸红粉当头恰到好处,看起来真的很漂亮呀,这跟早晨那冷冰冰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