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看……”刘若诗被林天龙抱住,双腿大张的她想要收拢双腿却被林天龙拦下,他仔细地巡视着刘若诗最私密,也是被他虐玩整晚的地方,待他看清,不由得心中一疼。
此时在那芳草萋萋之下最显眼的便是被穿了耳环的花蒂,原本小巧粉嫩的花蒂现在早己看不出原有的模样,红肿得发紫的蒂尖涨得足有一颗葡萄大小,正兀自轻跳着,蒂上穿着银钩,虽然银钩下的蓝宝石搭在花唇上另是一番美景,但花蒂被d穿的地方却是血污遍布。
而花蒂下方的两个小x,都流淌着浊白的体y,从那红肿不堪的x口便可看出,它们被多么残虐地玩弄过。
一想到这些都是自己所为,林天龙顿觉没有面目再见刘若诗,再看她微蹙眉头,心中更是难过,忙伸手至花蒂处,想摘下那只耳环。
刘若诗却猛地瑟缩一下,痛呼出声,虽然随即被她忍住,可也让林天龙大感自责,更加放轻动作,扯动着那只耳环。
刘若诗虽没再呼痛,可神情间的痛苦却是显而易见,林天龙见她强忍的模样心疼至极,一心想让她好过一点,伸手将她的雪臀推得更高些,一低头,竟用嘴含住了那惨不忍睹的肿大花蒂。
刘若诗低呼一声,怎能让林天龙做这种事,忙扭腰摆臀想要挣脱开来,可林天龙的大掌牢牢地捧着她的臀瓣,让她避无可避。而花蒂上传来的,亦不再是难忍的疼痛,随着林天龙温柔的舔拭,花蒂上的污血渐渐消失,可花蒂下方的花x中,却涌出大量掺和着浊精的爱y,沾了林天龙满脸。
“别……够了……”刘若诗只觉得x儿一阵阵的发颤,身体刚刚褪却的火热又重新涌起,体内一片空虚,只觉得……不够……不够……要他那个东西……再捣进来才好。
察觉心中所想,刘若诗“呀”地一声捂住面孔,羞耻的泪水不断滑落,林天龙一惊,抬起头来捧住她的脸,“若诗姐,弄疼你了么?”
刘若诗艰难地摇头,却不敢睁眼与他对视,只是下t的春水横泄,体内的空虚几欲将她疯。
林天龙也不好过,从散发着香气的湿腻幽谷中抬起头来,他的龙根已绷至极限,那不断冲刷下来的春水更是对他最好的无言邀请。虽然明知此举不对,可他实在忍不住,抓着刘若诗的柔臀猛然抬高,低吼道:“若诗姐……”话音未落,他硕大的男g已整根贯入,软嫩的x儿又将他包裹起来,那一刻,仿至天堂。
刘若诗顿觉下t一涨,那不知探寻过自己幽径多少次的炙热铁棒又攻了进来,只这一下,她便达至高c,x儿咬得死紧,可林天龙在她身上仍次次深入,刘若诗娇啼不己,只能不断扭动着身子以示求饶。
“若诗姐,你真紧……”林天龙仿佛已失去理智,“好软,若诗姐的小x儿味道真好……”
刘若诗同样理智已失,只能报以辗转娇吟,“嗯哈……天龙……啊……啊……好深……慢点、慢点啊……不……好涨……不要那里……”
她越说不要那里,林天龙越顶向那微硬的突起,直攻得刘若诗浑身颤抖,春水狂泄。
一波战后,刘若诗身子娇软地躺在林天龙怀中,林天龙亮出手中一个东西在她眼前,“若诗姐你看。”
刘若诗望去,竟是自己的那只耳环,原来在刚刚的缠绵之中,林天龙不知何时已将它摘下,而自己竟只贪於享受,丝毫没有察觉。
想到自己刚刚的y浪,刘若诗羞愧难当,翻身便要起来,却被林天龙按住。
“若诗姐……”林天龙细细巡视着刘若诗红晕未散的娇颜,“你……”这一刻他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刚刚那r体交h的极致快感是他忘不了的,可她是他的姐姐啊!
“天龙……”刘若诗艰难地开口,“你不必、不必介怀,姐姐本就是寡妇之身,与你……与你……也没什么……”说到最后,已是细若蚊声。
林天龙却极不爱听什么“寡妇之身”,又见她娇羞的模样,忍不住又覆身上去,“与我怎样?”
赤祼祼的调戏之语令刘若诗面色娇红不己,林天龙见状心头一热,手便探向她的菊x儿。
“若诗姐,一次都给了我吧,这里……”他的手指轻挺,指尖已没入被过度开采的菊x之中。
“啊……那里……不……嗯……嗯啊……疼……啊啊……好……好大……不啊……天龙……别动……嗯嗯……嗯……啊……”
牙床之上,一个精壮的大男孩压在一个女人的后背之上,身下的巨龙不断在女子下t捣弄进出,女子的菊x儿被扩张至最大,忽地,那大男孩将龙根拔出,又狠狠冲入女子的前方蜜x儿,引得女子呻吟娇啼不止……
晨曦时分,刘若诗泪光盈盈,他们错事已成……她竟也没有反抗任他……任他那样对待自己,他年少冲动,醒悟过来,一定是后悔不已的。全怪她,新寡文君却连累了表弟这个年轻有为的青春少年……
“别哭,若诗姐……”他忽然低头轻吻了她一下,又极速退开,那样小心,“我不会再对你怎么样了,你别再哭了,就陪着我,行吗……”
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刘若诗的心突地揪紧起来,他为她担心的样子真是让她心动,再看他……他身体那样显着的变化,他却那样的忍耐,可以想象他“刚才”曾对她做过什么,定是在梦中,他曾……无礼於她,梦醒后她哭泣不已,於是现在搂着她,他便忍着,以为……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