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小红的丫鬟回答:“听他们说是有人闯进来,还伤了几只狼,至于会主,他是我们的主子,他的去向我们并不清楚。”
“是什么人闯进来?有没有捉到人?”那个人很胆大,竟然闯后山。她曾在那死里逃生,后山有多危险她最清楚。会不会是司堂傲派来的人呢?
“奴婢不清楚。”小红摇头道。
算了,与其问她们,不如在岭里逛逛,或者可以打探到一点消息。于是,她站起来,大步跨出房门。
“常姑娘,你去哪啊?”
“到处逛逛,你们就不用跟来了。”有人跟在身旁,办什么事都不方便,而且还会引起其他的人注意,她最不想的就是引人注意。
想比上次来此,这次他给足她自由,而且,这里的仆人对她很尊敬,见了她会对她点头行礼。沿路上,她听到很多声音,无非是说昨晚的事,闯进来那个人被会主捉到了,现在关在地牢里,会主正在审问。
原来他在审犯,难怪整晚没有回来,好,她说原谅他一次。只是……地牢往哪个方向走呢?她要去看看被捉到的人是谁。
她在花园里遇到一个园丁,问了地牢的方向后,往那个方向走去,她来到一处大花坛,这里有三条采作碎白石铺设的通道,犹豫了一下,凭着直觉,她转往左边的通道,哪知道这条路的尽头是一处环境幽美,绿意郁郁的庭院,院旁是一栋三层高的楼宇,匾额上写着‘惊鸿楼’。
如果她没有记错,昨天她打探回来的消息,狼王的女儿是叫步惊鸿,这么说,此地是狼公主的住所。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悄悄地愈靠愈近。
突然,看到一抹高大身影从里面走出来,予欢定睛一看,那是一张陌生的俊颜,而这时,对方也发现了她,脸上闪过一抹怪异神色,然后不动声色的走过来。
“姑娘,这里闲人止步。”他的声音很低沉,似乎是刻意压低的。
予欢没有回答,双眸滑溜溜地上下打量眼前他,他长相平凡,衣着也平凡,只是身上散发的气质却不容人忽视的,而他……给她的感觉好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奇怪在哪里。
“这里是哪儿?”她装傻,双眼仍盯着他不放。
“你没有看路口的石碑吗?”
“石碑?在哪里?”她进来时压没有见到他所说的石碑。
“这里并不是你来的地方,请回吧!”没有回答她,直接赶人。
“有路的地方就可以行人,我为什么不能来?”她像存心找碴似的,站着动也不动。
“这里是未来当家主母的住所,虽然你是我们会主的贵宾,但没有他和未来当家主母的命令,外人不得进入内,否则……”他瞅着她,平板的脸上看不出神情,可听他的语气却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
“我不是贵宾,我可是你们主子抢劫来的,他曾在口头上答应我,任由我在岭里游逛,为的就是想让我开心,如果我开心,他就开心。如果我现在不开心,那么,他的心情同样也不会好。”她拿出会主来吓唬他。
“是吗?”他挑挑眉,似笑非笑的扬起唇角,“如果我告诉你,会主正和未来当家主母在里面增至感情,你还会进去吗?”
“你说什么?他在里面?”予欢心脏受了重重一击,原来他是在这里,难怪刚才直觉选择往这里来。
“那你现在还要不要往前走?”他紧瞅着她,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眸底却暗藏着老谋深算。
“为什么不!”她迈开脚步,越过他,大步往里面走去。
“等等。”他转身,反手拽着她,“你这样贸然走进去,会让他们大伤元气。”他说得暧昧极了。
“伤元气?他……他竟敢?”予欢感觉眼眶既酸又痛,甩开他的手,就要往里冲去捉奸。
他一个箭步上前挡住她的路,予欢来不及刹住脚步,结结实实地撞到一个结实的墙,不禁痛得轻呼了一声。
“你又想做什么?”她伸手揉揉自己被撞疼的小鼻头,怒火地瞪着他。“硬得像石头似的,撞得疼死我了!”
“你在乎他?”他没有理会她在说什么,盯着她问道。
“谁在乎他?他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在乎他?”予欢一身杀气,银牙陷在红唇里,愤慨得叫她像个泼妇般的大叫。
“那你干嘛一副丈夫出轨的表情?”
“他本来就是我的丈夫嘛,哦,不对,是前前夫才对。”
“你知道了?”他惊讶地问。
“知道什么?”予欢也讶异他这样问,抬头凝视他,脑里突然想到什么,大胆地猜问:“他是墨澈,对不对?你是韩桦,对不对?”
他没有回答,看着她的深沉眸子内有着复杂神色。
从他的神情,瞬间解释了她心中曾存有的困惑,喜悦霎时涌上心头,情不自禁的抓住他手臂,急急问道:“告诉我,为什么他会改变了容貌?为什么他没死也不来找我?为什么他不承认自己就是墨澈?他为什么会成为这里的会主,他……”
她一连串问了许多问题,韩桦也不知该回答她哪一个问题。没错,他就是韩桦,既然被认出来,他也没有必要再否认。况且,经过上次劫新娘的事,他们刻意隐姓埋名的事已曝光了,现在,也是到了该了断的时候,拖得越久,受到伤害的只会越多人。
韩桦叹了一声,道:“他不是不认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