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势:1325年5月30日,东荆州将领荀智阳,进入天官都城南城门战场。
大势:因宿主位置所在,战场锁定为天官都城南门,兵力判定:己方4027人,敌方17153人。士气判定:己方61、敌方65。形式判定:城墙总体破损程度中等,西段城墙损坏程度略重,东段城墙破损程度中度。
看破:因敌军将领数量不为一,“概率”系统发动。你在战场上,心中正对着战局加以内心分析。综合大势中的情报索取,对着东荆州势力的行动进行以下猜测。
看破:东荆州势力大将魏衡,在战场上进行攻城,想以云梯为饵诱惑守军兵力西掉,从而利用瞬间东段城墙的守备薄弱,一举登上南城墙,以此挥军而上,将天官都城的南城门陷落。此事件概率为:38%
看破:东荆州势力大将魏衡,在战场上进行攻城,以云梯为诱饵的重心变更,只是在吸引你的注意力,其目的,也许是在于西段城池下的那条地道……此事件概率为:62%
“概率?地道?”
张暮若有所思的望着远处,东荆州的中军大帐前,一个明显极为精锐的方阵在那里,阵前,两个模糊的人影显现,他清楚,那必是魏衡与荀智阳。
“荀智阳既然到来,恐怕不会如此简单攻城,这62%的概率并非戏言,只是这西段城墙下的地道……”张暮神色不变,只是脑海中开始运转。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他内心中于一瞬间就划过了这个词语。
张暮眉头轻皱,概率的出现,让他不能对东荆州大军是否如此而肯定,但62%的几率着实不小,而且,这似乎更符合荀智阳身为一个谋者的水平。
这条地道自夏侯霖阵亡,就已被伏安领军填上,但因为地道太长与平日时间稀少的缘故,伏安只是将地道填到南城墙西段的下面,平日派几个将士在那里驻守,探听动静,以防止地道重新被敌军挖出。
但现在,战场之上喧嚣声不断,整个天官都城的南城门都在这两军相抗中,发出震动,驻守在那里的几个将士,根本无法判断敌军是否正在地道中挖掘。
张暮眯起眼。
之所以会用云梯为诱饵,恐怕也不仅仅只是吸引自己与伏安的注意力这么简单,东荆州将大批将士东调,此举会迫使伏安抽调西段城墙上的守备力量,如此,人数稀少的西段城墙上,恐怕就更难感受到挖掘地道时,所带来的砖石震动,这无疑增大了此举成功的可能性。
“这必定是荀智阳的手段……”
“伏安将军,还有多余的将士可以委派吗?”
“怎么?城墙上的守备不足?”伏安趁着调度间的空隙,回头向着张暮问道。
张暮笑而摇头。“我有大用。”
“可是咱们兵力有限,不能调用太多将士。”
“无妨,数十人足矣。”
……
天官都城下的地道里。
一队明显是东荆州势力打扮的将士,正在这个狭长的地道中通过。
“这地道怎么越走越小,刚开始老子还能迈个步子,现在就只有躬身的份儿,他+妈的。”一个明显是兵油子的家伙骂骂咧咧的走着,脸颊上汗迹淋淋,甲衣在身却好像湿透了一样。
“别说话,近千人在这里面已经够闷热的了。”后面的将士喘着气,整个地道宛若蒸笼,近千人的队伍在此地道间行走,一个个将士紧紧的挨在一起。
“你确定地道没别人发现吗?”一个明显是领头的将士出声,向着前面的人问道。
“放心吧,临地道的出口我打了好多小洞,而且出口似乎有个盖子挡住,我轻轻动了一下,周围就有那么两、三个将士存在,咱们这批人上去,瞬间就能拿下。”
那个领头的将士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有某种憋闷感存在。“最好如此,魏衡将军正指望着地道能够发挥作用,办砸了可就麻烦了。”他一边说,一边向前走着。
地道昏暗,除了几个幽幽亮光的火把外,再无其他明亮之物。
队伍最前头的一个将士忽然“噗咚”一声。
“怎么了?”那个领头将士开口询问。
“没事,只是地有点滑。”
“别找借口,注意点,赶紧去往出口,后面都在等着呢。”
“诺。”
地面上,张暮正与三、四十人站立在距离洞口几十米外的地方。洞口处一个圆形的木质盖子遮挡,他刚刚派人一直在远处紧盯着盖子的动静。
“你确定盖子动过?”张暮出声询问。
旁边的一个将士点点头。“我确定,那盖子稍微抬起来了。”
闻言,张暮点点头。“东西准备好了吗?”
“禀张参谋,东西都在这里。”另一个将士抬手,将一口盛满滚热膏油的黑锅拿出。热气从这上面腾腾冒起,滚滚气泡自锅底向上涌动。
张暮笑了一下,他眯着眼睛,心中粗略计算着已经过去的时间。
“倒进去吧。”
“诺!”
盖子掀起,阳光于瞬间射入这个阴暗的地道,处在最前面的东荆州将士只觉眼前一花,刺眼的光芒射入,让他的眼睛不由闭起。热油随之倒入,一锅锅滚烫的膏油倾注,让处在里面的东荆州将士,一下子又觉得地道内的温度又重新升了起来。
“快!快前行冲上去!”那个头领打扮的东荆州将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