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嘴瞎话,她不屑地说着,低下头,用嘴唇轻轻碰了下我的jī_bā,然后笑了笑,一股香皂味。
硬硬的jī_bā在庆生妈的抚弄下,一颤一颤地跳着。
我把她的身子扳过来在床上摊开。
仰面躺着的庆生妈肥软光滑,看起来更加起伏有致。
我在她身上肆意地上下其手,庆生妈或翻身或抬腿顺从地配合着。
她在我不停地把玩下闭上眼。
大把大把的肉因为挤压揉捏在手里扭曲变形,我像是在揣着一个大面团。
庆生妈微微睁开眼说,亲亲那里。
她用眼神指挥着我,眼里有一层水雾。
我听话地一口叼住她的奶子。
她哀叫了一声。
我用嘴唇和舌头拨弄着她的rǔ_tóu,半天舍不得撒嘴。
庆生妈的身体开始变得不安起来,一把把我拉到她丰润的嘴唇前,把舌头给我。
我想起田力的话,犹豫着把舌头伸进她嘴里。
她的舌头迫不及待地迎上来,我俩纠缠搅拌在一起。
那是我第一次跟女人亲嘴,那种滑腻的口感至今难忘。
以至于后来每次跟其他女人办事,我都不敢轻易亲嘴。
因为只要一含住女人湿滑的舌头,我就控制不住自己shè_jīng的冲动。
我的手无师自通地伸向庆生妈的两腿间,试探着分开两片肉瓣。
她一下夹紧双腿,我的手倔强地摸索前行。
庆生妈的舌头被我吸在嘴里吮咂着,她只能用喉咙发出轻轻的呜咽。
我的手指在她下身好奇地四处钻营。
她突然打开双腿,把我掫到她身上。
我整个人一下子陷进了庆生妈肉乎乎的身体里。
她的手在我腰上一按,直刺而入的jī_bā立刻被紧密而有韧性的肉包裹住,像是进入了一片幽暗神秘的沼泽,黏稠软烂,温暖肥沃。
我脱口而出,唐姨,我终于操到你了。
庆生妈长长地吐了口气说,就知道你迟早会爬上我这身子。
最开始我像个笨拙的骑手一路颠簸,很难从容地驾驭自己的坐骑。
庆生妈是个很「懂事」的女人。
我能感觉到她随着我的chōu_chā,调整着进退迎送的节奏,配合我体会到在波峰浪谷间出入起落的韵律。
看着身子底下摇曳生姿的庆生妈,我渐渐失控。
jī_bā好像陡然间又伸长了一截。
我使劲往前努了努,穿过了一层层柔韧的肉。
这种峰回路转别有洞天的复杂构造,让我喜不自胜。
天呀,庆生妈小声的喊。
她的头不停地左右摇摆,像一匹鬃尾乱乍的惊马。
多年后我在川贵一带跑长途,有一次拉了个搭车的。
夜路寂寞我们聊了不少关于女人的事儿。
据他讲庆生妈估计是山西大同女人。
那里的女人是出了名的「重门叠户」,男人操的时候会有「穿堂入室」的奇妙感觉。
其实,最让我回味的还是庆生妈在床上张弛有度的节奏,分寸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
我曾经也搞过很多以「活儿好」自居的女人。
要幺僵硬木讷纹丝不动,让你觉得在奸尸一样索然无味,要幺瞎摇乱晃假装风魔,你的注意力全放在怎幺配合她上,根本享受不到任何快感。
我俯在庆生妈身上,脸埋在她的颈窝,手里死死抓着她的奶子,jī_bā的chōu_chā变得越来越凶狠。
庆生妈在我耳边轻声叫,天呀,捅到嗓子眼了。
我把她的头扳过来跟我亲嘴。
庆生妈明白了我的意思,吐出舌头让我含住,双腿缠绕着我,屁股往上拱的速度快了起来。
她期待着接纳我的一切。
这举动让我受到了莫大的鼓励。
我心情矛盾,虽然心存感激,但是邪念丛生——快,使劲,碾碎这个婊子,射死她,融化在她身上。
下腹部的一团火燃烧蔓延,jī_bā随之酸胀酥麻。
shè_jīng的瞬间,我喊出了声,「唐姨,唐姨……」庆生妈搂着我,柔声说,「宝贝儿,姨在呢。
没事,姨在呢……」高潮过后,我死在床上缓了半天,听着血液从四肢汩汩地流回大脑和心脏。
忘了带套子了,我说。
庆生妈坐起身拢了拢头发说,不碍事的。
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我觉得自己可能爱上庆生妈了。
因为我突然间开始妒忌那些上过她的男人,妒忌他们可以和我一样在庆生妈身上得到那种欲仙欲死的乐趣。
你和他们也这样吗,我傻乎乎地问。
她似乎没听懂,你说谁?田力,还有小何,我试探着说。
庆生妈怔了怔,然后冷笑着说,你们男人就是贱。
她站起身准备离开。
我一骨碌爬起来从后面抱住庆生妈,唐姨,别走,我喜欢你。
她真的很丰满,我要使劲伸展胳膊才能把她抱住。
庆生妈转过身面色和缓了些,真是傻瓜。
我把头扎在她怀里,这副撒娇的样子就连自己都恶心。
她的手指轻轻捻着我的头发,慢慢地说,你耍小聪明的样子傻乎乎的,怪让人心疼的。
其实,这也是我刚刚一直想问的,为什幺庆生妈会容忍我的卑鄙无耻。
「你跟他们不一样,你很干净。
」「我知道那天在职工活动中心的是你。
我认出你的自行车了。
」「我只是奇怪你为什幺今天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