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全叔,我又一个人发了会儿呆,蜷缩在绵软的布艺班椅上,把两只嫩滑的小腿抱在怀里,下巴瞌顶着膝盖,由着自己胡思乱想,本来打算一上班就安排人事部给自己换司机的,可是看着面前那部真皮封套的集群电话,就是没有勇气拿起来。不知道自己怎么,心总是惶惶然,洛风的影子总是在眼前晃悠,他是十年来第一个对我做出亲昵举动的男人,我也许是压抑太久了。
三
好容易熬到下班,碰巧临时和技驶б榘柑致弁甓ǜ澹窗外已是红霞漫天的血色黄昏。从工作中抽身出来,我想起来要面对洛风,心里那种畏惧感再次油然而生。
走廊上很静,显然人已经走空,只丢下我一个人。唉,操心象雅妮儿这种规模的企业,真的好累我想到。
洛风在靠近电梯的地方站着,那身真皮夹克在灯光下闪烁,健壮的个头使天花板显得很矮,也让我有种压迫感。
我尽量让自己面子上做出居高临下的样子,尽管内心虚弱不堪,然而路过他身边的时候,我还是被他高大的身体压抑得两腿发抖。“洛风,把车钥匙给我,今天我自己开车回家”我冷冰冰的说道。
电梯门缓缓的打开,我俩一前一后进了电梯。洛风走向我身后,我相信他是故意的,这让我有些不踏实,我听见洛风说好的,接着听见钥匙发出悦耳的敲击声,就看到洛风用手指挑着钥匙串,递到我眼前。
我正要抬手去接,洛风手一松,钥匙便跌落在地板上。我回头瞪了他一眼,他却一脸漠然的样子,让我疑心他是不是故意这样做
才要打算弯腰去拣,洛风突然从身后用力搂住我,使我身体顿时失去平衡,控制不住地向后倒去,我惊叫起来“做什么洛风放开我”我紧张地嗓音也不成调了。
洛风的臂膀孔武有力,象粗壮钢筋,使我无论怎么挣扎都不能撼动,我被他狠狠转过来,变成面对着他的姿势,我拼命扭动着还用手掰他的手指,“洛风,洛风你别这样,你太过分了”我声音断续,激烈地反抗着。
洛风表情依然是那么冷漠,他猛然低下头,用他略感干裂的嘴唇,吻住我。
我呜了一声,无望地踢蹋着扭动着想挣脱他铁臂的控制。嘴唇被洛风牢牢地吸吮着,发不出声音,洛风下巴上又干又硬的短髭扎在我脸上,生出很异样的感觉,他嘴里散发出呛人的烟味,让我想呕,那种被异味入侵的陈旧而陌生,很久没有过象他一样刺鼻味道和我有过如此贴近的距离了,他的唇火烫,两只胳膊环绕着我,狠狠把我贴在他的怀里,他的胸膛炽热浓烈,压迫着我柔软丰满的孚仭房,使我喉头发甜,胳膊被固定在他臂湾里无奈的推搡着却无能为力。
我企盼电梯能快点到底,时间并不长但我却象过了一天那样难熬,洛风的吻急风暴雨般在我脸上唇上脖颈上肆意亲着舔着吸吮着,我终于没有了力气,任由他吻得潮湿的嘴胡乱轰炸,自己却只有软弱无力地承受着,心脏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揉搓着乱做一团,麻酥酥发胀发软发怵
我哼着无力地推着他
哐电梯终于到底,当门打开的一霎,我瞟见门外有几个保安正呆若木鸡地盯着我们。我羞红了脸颊,惊慌失措地从地板上拣起车钥匙,又气恼又狼狈地逃了出去,羞得连回头的勇气也没有了。冲进车里,我气喘吁吁一头趴在方向盘上失落地哭起来,我慌得根本无法分清自己究竟为什么哭,那种纷乱如麻的情绪把我好容易平静下来的内心再次搅得支离破碎混沌不清。
洛风出现在车窗前,“我想了想,还是我送你回家吧,”他若无其事地说。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抽泣着责问,与其说是责问还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我觉得自己的责问一点恼怒的感觉都没有,尽管内心多少也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我自知自己是一个很软弱的女人,但从守寡开始,我拼命操持着自己毫无主见的生活,守着一份简单的贞操艰难度日,躲避着所有可能扰乱这份单纯人生的一切诱惑,然而洛风却毫不顾忌地打破了我可怜巴巴的平静把我的软弱血淋淋撕扯在光天化日之下。
洛风从左边硬挤了过来,我不得不被迫让出驾驶座,我好意外,他脸上若无其事的表情让我惊讶,他强硬专横的样子让我根本无法拒绝和抵抗。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身子虚弱不堪嗫濡着无力抗拒他的强悍。
洛风发动引擎,开出停车场拐入川流不息的公路。
车子冷漠地行驶,我无心欣赏两旁高大辉煌的人工建筑,一排排一层层无边无际,好似钢筋水泥铸成的茂密丛林。视线被泪水污染模糊,心思紊乱,也没注意到洛风把我载往什么地方。
等我从愁绪中清醒过来,意外发现窗外景色已经完全变了,看得出来,我们正在城外的高速公路上疾驰。
我吃了一惊,问洛风:“你干什么,你要往哪里开”
洛风漠然答道:“去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愿意跟我去”
洛风的话让我感到羞辱,那种隐藏在话语深处的是对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