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楚便好,我——唐昀!”
白秋令眼前一空,他一手抓住唐昀的手臂大呼一声,跟着他一同跌在地上,当机立断一掌打向他后背,将一股强势的真气注入了他体内。
唐昀急促地喘着气,只觉周身都像要烧起来,衣料摩擦都让他疼痛难耐,睁开眼连面前的白秋令都看得不大真切。他眨眨眼顿觉口干舌燥,一个“水”字还未出口,便两眼一黑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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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言曾吩咐白秋令在云隐山各处入口摆了剑阵,外人少有能毫发无损上山的。昨晚白秋令将昏迷不醒的唐昀背在背上,奔袭一夜终于赶到了云隐山下。
天光乍破之时,他凝神推剑引了第一个剑阵。
他摆的阵,从何处破阵他自然是再清楚不过,眼下难就难在背上背了个唐昀。这人比他高出一些,腿又修长,趴在他背上一不留神两条腿就要蹭到地上,影响他出剑的速度,放在一边又怕被飞剑所伤,只好一手反身护着他,另一手去应付那来往的飞剑。
山中幽静,人迹罕至,偶有几只飞鸟从林间蹿出去,饶是白秋令再小心,破阵还是闹出动静惊动了晨起采禾露的司言。
他背着唐昀满头大汗地从剑阵中出来,抬眼便看见司言手臂上挽了个竹筐站在他面前,抿紧双唇定睛瞧他。
他怕司言看到自己带生人上山不高兴,连忙将人从背上放下来靠在一边的树下,而后掀开衣摆恭恭敬敬地半跪在地上抱拳道:“师父,徒儿擅自带人上山,还请师父责罚!”
司言偏过头看那树下昏迷不醒的唐昀,目光扫过他眉眼,绕过白秋令朝着他走了几步,道:“云隐山的规矩你自小就知道,不用为师再说与你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