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殷苏迷迷糊糊想要翻身,却怎么也翻不过来,顿时睁眼醒来了。殷苏睁眼仔细一看,只见自己身体一丝不挂,赤条条和高平腿儿相压地拥在一起。高平的脸伏压着自己的rǔ_fáng熟睡着,他的两臂还紧紧将自己纤腰抱住,一手捏在rǔ_fáng上,一手搭在屁股边上。借着窗户外的光线,殷苏双眸凝视看自己倾注了全部身心,贪恋痴爱着的男人,见他睡得很沉,心中涌起情丝万缕暗道:“以后自己可就要靠着这个男人了。”
殷苏动了动,感觉下身仿佛插着ròu_bàng似的胀胀的,而且火辣辣的有些疼。她伸手一摸,发现下身比从前不同,那两片大yīn_chún以前只是微微向两边翻出,现在是大大的向两边翻出。那小yīn_chún现在竟仍有些分开着,并且细嫩的小yīn_dì竟比平时更凸得出些,微微烧痛。
殷苏双眸看着贴附在里侧的宝贝,回想到刚才的情形,虽然撑涨得痛苦令人害怕。但这与高平贴胸交股的亲热,和之前的快活相比,又不禁把一颗芳心引得乱跳,香腮发热,越想心越活动。她顾不得羞怯轻轻伸出她那春葱般白嫩的素手,摸到高平下面,小心翼翼的摸玩他的ròu_bàng。
殷苏握着高平的宝贝时候,真是不敢相信这就是刚才将自己插得死去活来的东西,想着就是这东西刚才给自己带来了阔别已久,销魂蚀骨的快感。她不由得春心一荡,淫兴又起。她那纤纤玉手爱不释手的玩弄着高平硕大的yīn_jīng。
不一会yīn_jīng就竖硬起来,青筋绽结,赤涨异常,真是十分粗大,殷苏的一只手简直把握不来。
殷苏心里万想不到在睡梦中他也会这样发作,灼热的宝贝握在手中只觉得烫人,而且一跳一跳地颤抖不已。殷苏顿时欲火腾升,心旌摇荡,气息粗浊,一双柔嫩的玉手更用力地上下抚摸着高平的yīn_jīng。这时高平早已醒了,见殷苏偷偷把玩他的ròu_bàng,加之看见她那被熊熊欲火烧得宛如晚霞般绚丽的娇颜,秋水盈盈的双眸,春意朦胧。
高平知她心已动,自己ròu_bàng又被弄得硬起难消,便不由分说,按住殷苏跨上身去,扒开两腿,就把ròu_bàng向穴中乱顶乱塞,殷苏见他来势凶猛,一面推住他的身子,一面偎着他的脸,颤声说道:“高平,不要这样,小心又把我弄痛了,你放轻一点,让我扶着你的东西,这样比较容易进去嘛。”
殷苏春葱般白嫩的柔荑,握住高平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娇颜羞红,春心轻荡,将宝贝对正自己湿糊糊的肉穴口,娇羞道:“进来吧,高平。”
高平一挺,硬实的guī_tóu顶开细嫩艳红的小yīn_chún慢慢地向深处挺进。一对激情男女遂又翻云覆雨起来了。这一次,殷苏抵死缠绵,尽情承欢,比前几次的任何一次都弄得长久。久久方才云收雨歇,疲惫地沉沉入睡。此刻,房中已恢复了往昔的平静。然而,殷苏中那混合着高jīng_yè和她的稠白的秽液,仍自穴口缓缓流出,流经殷苏漆黑茂盛的yīn_máo,顺着她白皙的股沟,滴落在早被浸润得湿乎乎的床单上。
等到高平醒来天已经大亮了。高平看见伏压在身下依然在春梦中的殷苏,和自己赤裸裸的缠绵地互拥在一起。想起昨夜那销魂蚀骨的欢愉,翻云覆雨的一幕,若非此刻殷苏粉妆玉琢柔肌滑肤的胴体,一丝不挂的压在身下,紧小的肉穴仍噙含住自己软缩如绵的宝贝,高平真不敢相信他梦寐以求的事情,竟然变成了现实。
高平低头含情脉脉地看着美梦正酣的殷苏,她羊脂白玉般的香腮艳红迷人,且仍然隐现春意宛如海棠春睡,并且殷苏此刻在睡中似是梦到了什么美事,娇颜梨涡浅现莞尔一笑。这笑容再加上殷苏妩媚撩人的玉靥,实是令人心旌摇荡,难以自持。高平欲火腾升,勃发。他那在殷苏销魂肉穴中休息了一夜的ròu_bàng,又恢复了勃勃生机,一下就硬梆梆地将殷苏犹湿润的塞得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
高平立刻急不可待地chōu_chā起来,被他插醒的殷苏,睁开亮丽的美眸娇媚地一看高平,柔声嗔道:“高平,你弄了一夜还没够啊。人家都被你操的不行了,你放过我吧。”
高平边chōu_chā边笑嘻嘻道:“弄一夜怎么够,就是弄一辈子我也不够。殷苏,我真是太爱你了。”
殷苏芳心甜甜的,她俏脸微红,娇羞地嫣然一笑道:“那你就尽情地弄吧。以后你想弄多久就弄多久。”
高平休息了一夜,现在是精力充沛,干劲十足。高平是奋力挥舞着他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ròu_bàng,在殷苏温暖柔软的肉穴中恣意地横冲直撞。一股接一股美妙甜美的销魂快感,自大guī_tóu与四壁的摩擦中油然而生,波涛汹涌地袭上高平的心头,传遍浑身神经。
殷苏舒爽得晶莹如玉的香腮绯红一片,春色撩人,双眸微启,樱桃小嘴只张,莺声燕语,不绝于耳。她身体下意识的扭动着,纵体承欢。高平俊面涨红,微微气喘地更为用力地狂抽着。殷苏肥厚艳红的大yīn_chún,及穴口绯红柔嫩的小yīn_chún,被ròu_bàngchōu_chā得一下张开一下闭合,恍如两扇肉门翕张不已,而乳白色的yín_shuǐ好像涓涓细流,自肉穴中流淌出来。
二人如胶似漆,不知鏖战了多久。殷苏平坦光滑的玉腹忽地向上一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