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三天,第五天黄昏时,已到了一座大山的谷底。连续的山路和沉重的包袱,已使我们筋疲力尽,我们决定在谷底搭建帐篷过夜。
搭好两个帐篷后,我和师母到河边去洗澡;她已换上了薄棉睡裙,我只穿着内裤;现在也只是随便洗洗除点汗,到睡前我们再分着来更好的洗。
河不宽而水清亮,我细细看了看四周的地势,却忽然不安起来,只怕夜里会有突如其来的山洪。
听了我的担忧,师母有些不愿离开这个洗澡方便的地方,说道:“我很累,重新搭要磨到夜里,也没合适的地方可找。一般是下雨才有山洪吧!你看这天晴的,河都要干了。”
看我沉吟犹豫,师母甩了甩湿发笑道:“行,就听你的,难不成把我就累死了?”
我却又心疼她的劳累,就打消了要搬的念头。说真的,我自己也不想动,况且这么点宽的河能折腾起多大的浪?
晚饭又是快餐面和便携食品,看着师母不想吃,我很担忧,怕她饿坏身子,就想给她弄点热的下口,哪怕有罐热水也行。但只看看满山沟青郁郁的草木,不由得丧气,这沟壑里没有枯树或能烧的干柴。
师母觉察出我的意思,说:“晓磊,等到了观察区住户家里再给我弄好吃的吧!”
“开什么玩笑,我做的,你会吃?”
“你就不会答应着,哄哄老师。”她赌气似的拆开了快餐面,狠咬了一口。
“老师,你说我们两个出来,会不会有人间话?”
“我都老太婆了,怕什么闲话;该注重的是你,都老大不小的了,女朋友还没有着落。”
“找什么找,有老师陪着就行了,再说那些女人我也看不上。”
“屁话,你再说这些不搭边的风话,以后不跟你谈心了。”
夜里,我们已睡下了。两个帐篷离得很近地并着,都点了蚊香。这种野地帐篷设计得很精巧,两头有窗纱,空气前后对流,在这闷热的山谷中还能将就着入睡。
我却睡不着,脑子里尽想着师母,想她的嘴,她的鼻子,她暖和的声音。而她眼角细细的皱纹也都那么美,倘若没那些皱纹,就展示不出她那熟过头的美艳和沧桑;假如这些素养用在性事上,用在和我激荡缠绵,那在我疯狂的侵犯下,会怎样的哀怨无奈呢?
不!不!我不会对温柔的师母动粗,我会……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褪下了内裤,手抓向自己的男根,我觉得体内的热力聚集乱窜,假如不释放,就要爆炸。随着自己的手的疯狂动作,我已经到了临界点,喘着粗气甚至发出了哼声。
“晓磊……”对面帐篷的师母喊了我一声。
我憋住叫声释放着,整个身体沉浸在一波一波欢快里,似乎听到师母在喊,却已无暇理会了。
“晓磊。”师母又喊了一声。
我应了声,却没有接腔说话。
“晓磊,你刚才是在自慰吗?”师母小声问道。
我浑身“轰”地震颤了下,实在怕极了自己的丑行让师母发现。但这寂静的山谷和我的喘息以及两个帐篷那么贴近的距离出卖了我,使我在倦怠中因为羞耻又绷紧了神经。
“那样不好,晓磊。白天我们很劳累,现在你又shǒu_yín会伤了身子的。习惯shǒu_yín会诱发早泄,对你以后的家庭没有好处。”师母温柔而淳淳地说道。
我并不惊奇师母会这么直接地涉及两性话题,朝夕与共的相处已使我们达到了无话不谈的程度,况且她本来就是个敢想敢说的人。
“老师。”
“嗯?”
“以后你能不能帮我?我是因为喜欢老师才这样的。”我大胆说道。
“怎么帮?”
“这个你自己琢磨。”
半晌,只听一阵恼怒的声音:“混蛋!我是你师母,一直把你当儿子看,你怎么动起这么下流的念头?你要是懂得廉耻的话,就该知道什么是决不能做的,不然这人和家庭会成什么样?”
“老师……”
“今天你别说了。”
我听到她明显地翻了身,背向着我了。
我双颊发赤,羞愧到了极处。失望加着自慰后的低糜,使得她的训斥变成了针,把我整个人刺的渺小,而就那么一个针孔泄走了我所有的血肉和精气神。
睡梦里,我觉得在飘,在茫茫云海里摸索,却又迷失,从云雾里掉落水中,挣扎。那水冰冷刺骨,寒浸浸地激醒了我的梦。
我醒时,帐篷内真的有水,水已淹到我平躺身子的一半。我马上跳了起来,意识到发生什么;这时帐篷外的远方发出暴雷也似的轰鸣,我瞬间冲出了帐篷。
另一帐篷内的师母正大声尖叫着我的名字,我如猛兽般冲破了帐篷窗纱,抓住师母就往外扯,水位已在迅速攀高。
师母叫着问着,“是山洪吗?”
我不答。那月亮很圆,照得山谷通彻银白,轰隆隆的巨响连株般传了过来;远处铺天盖地的波浪正汹涌而来,就如一堵黑糊糊的高墙,整体移动着,又快又整洁地压来。
这片刻间,已容不得想对策。我拉着师母往河边峭壁跑去,白天看着不宽的河床,此刻在月下竟如宽广的江面。我明显感到已迈不动腿,水已经齐臀,每走一步拖带着水如铅桶。我紧紧抓住师母的手腕使劲扯着,她更走不动。我不由扭头看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