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吗?”
他如今这张脸比起原来更加y-in柔,做出这样的表情也极其的惹人怜爱,白若耳尖微动,便听到了一声微不可闻的轻笑。
恩,听起来……男的,活的。
白若抬起眼,立刻看向那屏风的方向,接着那屏风背后的墙壁缓缓移动,但被那屏风挡着,后面是个什么场景他依然看不太清。
就是飘来的那香味,太腻了。
白若下意识屏息,等反应过来这味道真的只是单纯的香,这才放心。
一个略微熟悉的人影自屏风后走来,这人长得不差,一身深紫色的长袍,可看向白若的眼神却带着让人厌恶的 y- in .邪。
白若眯起眼,这人他倒是记得,他到了斗场的第一天,这人就扬言将他带回去,之后每天都会准时的到斗场。
似乎是婺江凌家的人。
婺江凌家是典型的修真世家,祖上曾出过两个洞虚级别的老祖,千年前这家族便已经存在。如今凌家虽然不想千年前那样惹眼,可余威尚在,大部分人都会给凌家个面子,高看他们一眼。
而此刻站在白若面前的,便是凌家此代家主最小的儿子,凌玉坤。
白若在心底打了个响指,怪不得又是空间法器又是禁锢法器,不要钱的往他身上使。
凌玉坤走到关着白若的笼子前站定,似乎对他这副样子很满意,驻足欣赏片刻,这才微微俯身盯着白若的眼睛呢喃:“真美。”
说起来白若的瞳色原本就淡,阳光下会呈现出一种琥铂色的质感,用这副身体开始修行以后,似乎变得更加浅淡了,就连在这种昏暗的地方看也很显眼,以至于他面无表情的时候,看人目光会有些冷。
但只要他微微一笑,这种凉意就会立刻化成另一片风情。
凌玉坤见过他在斗场肆意嚣张的样子,如果说从斗场出来的白若让他有种澎湃的征服欲,那么此刻安静看着他的白若则让他生出一种凌虐的yù_wàng。
“宝贝儿,喜欢这里吗?”
凌玉坤松了松衣领,兴奋又狂热的盯着他:“原本不想这样对你的,但你太野,我怕我这府上的人不够你杀。”
他的尾音拖长,丝毫不像是惧怕,反而对血腥极其向往。
也是,这么喜欢去斗场的人,想来也不怎么正常,哪里会怕见血。
白若没有说话,凌玉坤按了按自己的下唇,看了眼右面那些古怪的刑具:“不过我也真的很好奇,你的功法。”
他见过白若瞬间将人吸成干尸的样子,扯唇笑了笑:“你是我所知第二个拥有这样能力的人。”
接着他走向那面墙,挑挑拣拣的抽出了一个长长的盒子。
显然这人对这里熟悉的很,这间屋子也着实奇怪,从他的习以为常能看出,这样的事情,他并不是第一次做。
第二个?
白若本想速战速决,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剁碎了喂狗,然而听到这句话后却迟疑了。
他的功法的确是系统给的,先前也定然有人练过,可那套坑爹功法压根撑到不到元婴。想要不想灵力枯竭而死,第一需要大量的不需要转换的纯粹灵力,第二便是白若修改过功法,他并不是按照原本那套修炼的。
而能成功修炼到飞升的功法,只有白若自己知道。
白若眼珠微转,转头问:“第二个?还有谁和我一样?”
凌玉坤捧着一个盒子侧头,低声笑了一声:“你现在竟还有心思想这些?”
白若抬眼:“既然你不打算杀我,为什么不能想。”
凌玉坤怔了一下,大概很少见到坐在这还能这么淡定的。
“我是不想杀你,可能不能挺过要看你自己。”
他越加觉得白若有趣,回到那笼子前随手一挥,地上便多了个椅子,坐在白若面前说,暧昧的动了动喉结:“毕竟我也很想你能多陪我几天。”
白若有些恶心他的语气,侧眼不去看他,凌玉坤的笑意更深,抬手打开了那个盒子。
接着那盒子里,爬出了一条银色的细蛇。
那蛇不大,血红的眼睛看起来有些诡异,先蹭了蹭凌玉坤的手,这才转头爬到笼子里,自白若的脚边往上爬。
白若微微蹙起眉,那条蛇快速的缠上来,不出几息便爬到他的脖颈,凉凉的鳞片碰到了他的下巴。
他立刻闭上了眼,生怕这蛇会咬伤他的眼睛,自打之前瞎过一阵,白若便对自外爱护。
——哪都能伤,眼睛不行。
但凌玉坤先前的话让他起了好奇心,也就耐着性子没动。
美人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抖动着,看起来就像是惧怕这蛇一般。
凌玉坤忍不住凑过去,却不敢直接伸手触碰白若,只是盯着那蛇趴在他白嫩的肌肤上,露出尖牙对着白若的脖颈狠狠咬了一口。
白若皱起眉,微微将眼睁开一条缝,他能感觉到毒液正在进入自己的身体,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毒,但普通下三阶的妖兽毒液对金丹修士的影像并不大,顶多是头晕眼花一阵。
况且白若对自我调节压制这种毒素相当有一套。上一世他曾被个魔修打伤掳走,那魔修是个怪人,毕生心愿是炼制出个药人蛊,直接将白若废掉修为,扔到了毒虫池里。
那段日子生不如死,白若每天费力的压制着各类毒素,几乎已经看不出人型,只剩下一口气又在被扔到药池里恢复,周而复始。
好在他的修为没了,可功法还在,他便偷偷吸收着毒虫的生气,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