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抖着伸手,害怕自己一用力,这经久的脆弱花瓣就会在顷刻间变成粉碎,又担心惶恐,指尖又将触碰到一抹虚无。
直到贺霖将那片花瓣小心翼翼地放在他手心,接触的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手心一抹发痒。
抬手,他将它捻起,指腹触及的是一片粗糙,没有经过雨水的敲打,只剩下经过长年累月被夹在书本中的干燥。
花是谢了的,但他倏地笑了。
贺霖在他脑袋上轻揉两下,问道:“你看看这要不要贴墙上,或者做其他处理?”
半晌,江予摇了摇头,找来了一个回形针,把这朵干花别在了放情书的纸框外。
“就这样吧。”
最后贴上墙的,是那面白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