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笑道:“哪个说要惩罚你?”
“确实没说过,哈欠……我睡觉了,晚安。”她向床里一翻给师叔留个位置就自顾自的接着睡。
师叔比较无语,但瞧她困成这样也就脱去了衣服躺在外面。只是她刚刚偏迷迷糊糊讲了惩罚两字还一眼别有深意的样子,这让他在经历了一场所谓的相爱相杀之后觉得相当激动。
可是她却睡了,他叹了口气躺在一边等冷静,中间不敢瞧她也不敢碰她。但是那个半睡半醒的妹子却不那么老实,她直接来个大翻身抬起一只小腿卟的压在师叔身上,抱着接着睡。
这一下好巧不巧的正压到最不该压的地方,师叔闷哼一声小声道:“小花,这你不是在玩火吗?”
“玩什么玩……睡觉,睡觉。”将身体向师叔身边使劲凑了凑,这一凑直接让师叔抵御不能,翻就压住她几下就脱去了两人的衣服。
他现在已不同以前那般稚嫩了,技术越来越好。无论是脱衣的技术还是做那种事的技术。
白小花其实并没有睡实,她承受着师叔的挑衅并不停的哼哼着,这真的成了惩罚,不过太猛了些吧!
肯定是被什么刺激到了,所以才会这样。
可是究竟被谁刺激到了呢?
她永远也不会想到自己一脚惹的祸。
亲热一晚,第二天两人起床并不早。师叔刚打开门就看到外面站着两位看来已经等候多时的丫头。
她们一大清早就等在那里,可是房间里一直没有动静。等听到人出来,就看到师叔并没有挽发就打开了门。
长长的如瀑布的头发垂下,整个人只穿了件干爽明快的白色长袍,里面似乎什么也没穿,因为他的一条长腿露了出来,洁白如玉,让人心动。
两个丫头没一个能受得了,一个晕倒一个鼻血直流。
白小花出来时就看到那个流鼻血的一直狂奔而去,正是月红。她嘿嘿一笑道:“早就对你讲我来开门,你偏要自己来。”
师叔看着她容妆不整的样子便道:“你出来还不如我,快回来师叔给你梳头。”
白小花道:“你是我的相公哦,不是师叔。”不光是她总忘记称呼问题,这位不也一直忘记。
师叔摇了摇头,丫头昏倒了只有他能替她绾发,白小花的发丝有些硬,想梳好并不是很容易。
还好他自觉已经习惯了,揉着她的头发将之全部盘起。小花盘起头发的样子特别的好看,显得有些成熟,甚至有那么一点诱人的韵味儿。
替她打理完,白小花又抢着替他束发,其实她不过就是杨玩一玩。可是这时便听着外面有童子道:“肖先生,太子来了想见相国与小姐,但是府中并没有找到他们。”
白小花惊讶的道:“他们私奔了?”
师叔摇了下头,他拂开白小花的手自己弄好,道:“他们没有逃跑,只是在地下室休息了一晚。”
“休息?”白小花表现得很惊讶,因为他们分明是在偷情啊,这事情若传进皇上及太子那里他们都会没命的。
师叔道:“所以我要亲自去安抚太子,你且让童子带你去地下室。不过不要深入,只要在外面叫他们就可以了,听到没有。”倒是怕她被那些东西污染了去,但又不放心别人去叫。这事儿可不同寻常,若让外人知道一点只怕他们就会没命,计划也无法实行了。
白小花点了下头,一面对地下室十分好奇,一面抓住师叔道:“你可千万不要让那个太子占了便宜。”
师叔无奈的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不要胡说。”可是他确实极其厌恶太子的,还真的要处处防着他才行。
而白小花则被童子带到了地下室那边,这地方她有写过,完全是师叔的黑暗处。
他在这里训练了许多非常厉害的女人,当然还有一小部份男人。当然还有杀手等暗组织的人。
只是这里并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平时有明里暗里许多人在看守。就算是童子知道这里,但也无法走进,硬闯马上会被杀死。
白小花不知道自己被受了什么权利,总之在相国府无论哪里都不会被阻挡。她在地下室的门前还犹豫了一下,可是那个童子却道:“夫人可以直接进去,他们不会对您动手。”
白小花点了下头,轻轻松松就推开了门向下走去。
这地下室两边都有火把所以前路并不暗,走下十多个的阶梯她看到了长长的走廊与一个一个的关着铁门的房间。
不知道这里还有没有人在,她记得每个房间都应该是座教室,里面的情景让人可以从少女变为荡/妇。当然,她书上是这样写的可是实际什么情况她可不清楚。
师叔告诉她不要乱瞧,但她就是想乱瞧。
先慢慢的推开了一座门,这是第一节课吧,因为里面有男人女人的人体结构图。
当然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是光果的,画得相当写实。
上面还标有各种敏感地点的名称,怪不得师叔一下子就能找对地方。不过这一切他虽有着手,只是在接触白小花之前他都不去看这些东西的,只让那些请来的龟公等负责教授。
她又推开了第三间房,里面竟然是很写实的小黄书放大本,全部贴在墙上,从第一步到两人结合。
太厉害了,每个细节都画得这样的好。
又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