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信任是幸福的,它能像一缕春风融化寒冰,温暖人心。但被信任又往往是痛苦的,痛苦来源于你不知道该为信任你的人做些什么。我不知道该给苏姐做怎样的建议,只好说:“苏姐,我还是那句话,放弃不属子自己的,把握属于自己的。一段情,属不属于自己,自己应该最明白!"
“小萧,这个道理我己经明白了,我要想听你对阿辉的意见。”苏姐急切地说,“你是他的同学,你觉得他怎样?"
“我对余辉的了解其实是浮浅的,没有进入过他的内心,不适宜做什么建议。”我真诚地道,“苏姐,我帮你侧面了解一下他的心思,好不好?"
“那就拜托你了!”苏姐笑道,“我们之间的事,他知道么?"
“苏姐,你以为他会在乎你的过去?”我问,“如果他在乎,他还是你要找的人?还是己过而立之年的男人?"
“呵呵,小萧,你说的也是!”苏姐说,“你这就出去问问,问实在了,我听你的消息。”
我笑了。压在我心里的石头突然被搬开的感觉真的不错。
我站起来,出了病房门,见余辉并没在病房外,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只好打他手机,知道他在楼下的花园里,便说有事找他,叫他在花园等我。
余辉果然在花园里等我,见我去了,老远就嘻嘻哈哈地道:“她还要你按摩吗?浑身的伤,按摩可不是玩儿的哟!"
我上去擂了那家伙一拳,笑道:“你小子这两天找到了好差使!好了,苏姐的护理就交给我了,你一边凉快去!"
余辉一下子愣在那里了:“苏姐这样说的?"
我噗嗤一声笑道:“我说的!"
“你说的不算!”余辉笑道。
“那以后的陪护任务就他娘的交给你了!”我装着不耐烦地道。
余辉立即做出无辜至极的样子道:“哥们,你知道过节一家团聚,我就不想啊?你狠不狠呀你!"
“小子,服侍老总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争取得到的事,你小子居然可以推辞?说实话,你小子想不想陪护?”我半正经半开玩笑地道。
余辉四下望了望,道:“哥们,你是不知道,我那晚是从小姐肚皮上下来就赶去现场了,你他娘的说说我想不想陪护她!"
我狠狠地给了他一拳,嘻嘻笑道:“既然你小子这么在乎她,为什么还他娘的把服侍她的差使当作受罪,还要挖空心思让给我?"
“哥们,我不是说过吗?她不让动真家伙啊!我是男人呢,受得了吗?真是!”余辉愤愤地道。看样子这小子对苏姐对他的不公一直耿耿于怀呢。
“现在给你机会再亲芳泽,就看你敢不敢了咯!”我笑道,“你要觉得服侍她委屈,我叫另外的人来,你看怎样?"
“你小子敢另外找人,我他娘宰了你!”余辉瞪眼道,“我说你小子怎么这么不开眼,啊,你明明知道我喜欢她,你还老刺激我,老当电灯泡!”
“喂,死鱼,我哪刺激你了?我哪当电灯泡了?我没怪你把我住火坑里推,你倒得意了哈!”我恨恨地道,“有什么真实意图就他娘的直说,别和我吞吞吐吐的,省得哥们猜得头大!"
“我说萧可呀,你说我喜欢这么一个比我大六七岁的女人,[我
要书屋]我好意思说出口吗我?她一直把我当x_i,ng奴,你说我还敢说吗我?本想趁她这次出车祸献献殷勤吧,你小子却偏又c-h-a进来!娘的,我这辈子算是没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