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s_ao啊哥。”
“弟,你也是。”
“你他妈想死吧沈逸?”
……
“对了,哥。”沈枞双手的手臂支在玩偶抱枕上,捧着脸。
他轻描淡写道:“帮我查一下谢澧在美国有什么亲近的女性吧。”
“年轻的小女孩……应该是。”
他说过的。
他不会允许有人在谢澧心中的地位优胜于他。
如果有的话,想办法挤出去就好了。
他歪着脑袋,食指点在唇瓣上,对沈逸说:“不要让谢会长发现。”
那笑容,有点妖,更艳。
*
谢宁的资料很快到了沈枞手中,沈逸一边敲着电脑回复助理,一边说:“花了些力气才弄到的。”
“那个疗养院保密工作做得太好。”
沈枞放下卷子,一页一页的翻着,“谢会长原来还有个亲生妹妹啊。”
“我还以为他只有个继妹。”
他嘴里咬着笔,将全部的信息看完以后,“好难搞哦。”
沈逸问:“你要怎么做?”
“哥你说的是人话吗?我一个未成年我能做什么。”沈枞笑得很无辜,“对方是谢会长的妹妹,我也很关心的,好不好?”
只是之前想的手段都用不上了。
沈枞继续看,看完以后摘了笔起身将资料放进粉碎机里销毁。
这种东西,他可不会留着,毕竟以后他的家是要对谢会长长期开放的,被看到了他要怎么解释?
爱你就要调查你?
怕不是想要被捶死。
他摸出一颗大白兔奶糖剥了糖纸丢进嘴里,嘟囔道:“心脏病,抑郁症这都是其次,她和谢会长的关系可真不好搞,好嫉妒啊。”
比亲情更深刻的羁绊,往往能将爱情碾压得死死的。
他可不想自己的美好爱情沦为无聊的黄花树叶。
需要小心谋划才行。
毫无疑问,使这个关系维持的,是谢澧深如海的愧疚和谢宁习惯到骨子里的依赖。
要想解除,从谢澧身上根本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地方,只能找谢宁。
而他现在不可能去找谢宁。
谢澧不跟他说,代表着不愿告诉他谢宁的存在,他去找谢宁,无异于踩破了谢澧的底线,按照谢澧的性格,只会迅速和他划清界限,永无可能。
沈枞垂下眼睫:“对自己认知不明会成为下一个叶柯啊。”
他是不可能成为叶柯那个蠢货的,他会一步步接近谢澧的内心深处,像是病毒一样寄居在谢澧的心脏,赶都赶不走。
*
十月一号,国庆节,学校通知放假放七天,高三继续补习,竞赛生继续补习。
知道这个消息的沈枞对着谢澧好一顿哭诉,“说好的补偿我一次约会,国庆节你却物理补习,是我重要还是学习重要?我还等得到我的约会吗?”
谢澧翻了下时间安排。
他的时间太紧,除了物理竞赛补习外,还要处理学生会的事,有些时候他还要接一些翻译单来做挣点外快,另外还得做沈枞的学习计划安排表,实在没什么空陪沈枞去看电影去逛游乐场。
他盯着密密麻麻的表,看能不能挤出一些时间,沈枞却改口道:“算了,等谢会长你有空再补偿我吧,我不忍心看你为我头疼。”
他,把早上做的便当拿出来,“今天的是海鲜炒饭。”
他打开保温盒,摆上筷子,绕到谢澧身后给谢澧按摩,嬉笑道:“快尝尝看,好不好吃?我知道你喜欢吃海鲜,我让管家联系人空运送过来,味道超级鲜。”
他要让他的谢会长知道。
谢宁能给的,他能给。
谢宁不能给的,他也一样能给。
谢澧不知道他的弯弯绕绕,只道:“你好像越来越贴心了。”
“哼……”沈枞将脑袋搁在他肩膀上,怨气十足,“不贴心点,怎么能让谢会长对我上心。”
“你和叶柯有在联系吗?”
“没有。”谢澧挽了袖子,慢条斯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