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中介连忙将档案贴好封贴,说,“我也没有揭开过这个档案。”
攸昭匆匆离开了婚介所,又上了计程车,继续心不在焉地处理着工作的事务。
花莳那边倒是急匆匆地给攸昭打了电话:“喂?昭儿啊!来我家吧!我要酗酒了!”
攸昭一阵头痛,便又让司机开车到了花莳楼下。攸昭匆匆跑上了花莳公寓,用花莳给他的钥匙开了门,只见公寓里放着沙发茶几,陈设与往日无异。
攸昭疑惑地说:“你不是说了,要搬去和汤轲住了吗?”
“是啊,我才和他住了几天,他就罚我睡沙发了!”花莳抱着攸昭嚎啕大哭,“我好惨啊!原来这就是婚姻生活啊!”
攸昭闻着花莳身上仿佛还有酒气,便说:“你不是信息素失调不能乱喝酒吗?怎么还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