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局让飞渡上,那就真的没有赢的机会了。飞渡一个新人,心理素质没有那么强,第三局重担压在飞渡身上,就算他平时发挥的不错,也会因为这个压力不敢打。
江眠仰头把水喝完,转身往洗手间走。
“干什么去?”
“去洗手间,刚刚只是洗脸。”江眠把水瓶扔进垃圾桶,“给我两分钟时间。”
盛诚赫盯着江眠进洗手间,脸色才彻底y-in沉下去,他蹙眉垂下头机械的抠着手腕,廖易叹口气,转头看到盛诚赫把手抠出了血,一把抓住盛诚赫的手,“你干什么?”
盛诚赫的眼y-in的吓人,直直盯着廖易,片刻抽回手抄兜。他再次垂头,嗓音仿佛夹着沙子,沉又哑,“我很担心他。”
“担心也不能抠手。”廖易没见过盛诚赫这样,他整个人透露着很明显的焦躁,很不正常,“那不是r_ou_么?不疼?”
盛诚赫沉默。
廖易取了一支烟咬着,但没有点燃,片刻后他抬头仰望会场中心的巨龙,“我也很担心他,他比任何人都努力,付出了那么多,最后一无所获的离开。我不敢想,他失去信仰后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