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亦勤收回手,忍着笑说:“哦, 但你这次不是睡觉,你是昏迷。”
“你是不是有点没良心, ”杜含章笑了一声,“我是因为没事吃饱了撑的才昏迷的吗?”
余亦勤是魂结断裂之后才下的火海,并不清楚当时下面发生了什么,可他将杜含章的话和古春晓的结合起来,多少也能推测出自己之所以能顺利找回身体,这人一定做过什么。
“你的魂结为什么突然断了?”余亦勤问道,“当时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没什么,杜含章刚想说话, 就听见斜对床的人鼾声骤停, 在床上翻了个身,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们嘀咕醒了。
他感觉自己和余亦勤三两句也说不完,就说:“大家都睡了,出去说吧。”
他说着就要往起了坐,余亦勤觉得不妥,不赞同地拦了一下:“你才做完手术,危险期都没过,别起来了,我也不跟你说话了。”
“我没事了。”杜含章对这种管束非常受用,说着拉开了病服胸口处的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