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甲骨文这个东西,直到上上个世纪才被人们发现和关注,又研究了大半个世纪,才给它取名叫‘殷墟甲骨’,所以当年我找到它的时候,它只是乡间的仙姑从地里捡来,洗干净后摆在家里装神弄鬼用的小玩意。”
“当年我外出游历,也就是在湖边遇到你英雄救美那回,看见它被钉在墙上,觉得那些记号少见,花了点钱买下来的。怎么,你们是觉得我被种了魔元还能维持人的气息和特征,是因为这块甲骨吗?”
余亦勤:“我们也只是猜测,毫无根据,所以才来问你。”
夜里的风吹得人挺舒服的,凉爽又温柔,杜含章披着半身月光,饶是话题像个黑洞,情绪却是惬意的。
他想了片刻后笑道:“我也被你说懵了,那块甲骨我纯粹是路上捡的,在芥子里放了好几年,除了老得掉渣,也没见有什么稀奇的地方。”
“不过你要强说它不同寻常,唯一的点就是它生成的年代。”
“甲骨文是商代后期王室占卜用的文字,在应用之前,肯定演化过一段不短的时间,而再往前追溯,前面的朝代是夏朝。夏朝是否真的存在?开国君主大禹是人是神还是神话?这些在人族的学术界,目前都还广受争议。”
“不过我们倒是可以跳出自然科学的领域,认为夏朝是存在的,大禹就是神,然后这块甲骨是他用过的,因为沾过仙气,所以带有异能,在关键时刻救了我一命。”
前面还像模像样,后面越说越不靠谱了,余亦勤无语地说:“你能不能严肃一点。”
杜含章笑了好一会儿才说:“可以。我有个研究甲骨文的朋友,等我出院了带你去拜访去他,到时候问问他,我捡到的那块龟壳有没有什么讲究。”
时隔将近一千年,他的零碎又能堆成山,余亦勤说:“你还记得上面刻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