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说什么,他绝对不会同意让木澍濡回沃雪派的,让木澍濡做掌门他都不同意,一定要生活在天极峰才行。
沃雪派的长老很犹豫,那么多人都在看着他呢,寒乾尊者明显已经不耐,再看看步炎彬和焦福,他下了决定,人多不好,但可能也是好事。
“木澍濡他曾看小女沐浴,请尊者做主。”
木澍濡:“???”
木澍濡:“!!!”
吃瓜的木澍濡一愣,接着一惊。
不管是什么人都看向木澍濡,连寒乾都惊讶地看向他。
“我没有!”木澍濡立即站起来,“我真没看。”
既然下定决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了,长老当然不能让他再反驳,“是真的,步炎彬可以作证。”
步炎彬:“???”
长老很有底气地说:“正是步炎彬发现的,这件事整个沃雪派都知道。”
步炎彬:“!!!”
让他去死吧!
木澍濡:“……。”
“我真没有。”木澍濡面对这么多人的注视,弱弱地为自己辩解。
他看向步炎彬,步炎彬想要哭了,“不是他,不是他,是我看的,是我看的!”
“当时证据确凿,整个沃雪派都知道,你现在为什么又反悔了?”长老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你不要因为害怕就反悔啊。
这么多人都看着,寒乾也看向步炎彬,眼神冰冷。
步炎彬真的想死了,他恨不得回到过去呼死那个作死的自己。
“小女的清白都被看去了,请尊者一定要为小女做主。”
寒乾:“……。”
他看向木澍濡,但眼里没有责怪,寒宇也看向木澍濡,眼里有些揶揄。
木澍濡:“……。”
他真的没有。
木澍濡和寒乾都不说话,这么多人看着呢,寒宇轻咳一声,“先带令爱来擎天宗,详细的事我们再好好商讨。”
长老满意了。
步炎彬觉得自己这次真的要死。
“你都听到了,我当时也说了,可是没人信我啊。”步炎彬跟在木澍濡身后,想要哭,“木澍濡,你一定要救我一命,让尊者手下留情。”
“我哪有资格?”木澍濡也愁眉苦脸的,寒乾说先见见师姐,他有点害怕,见师姐做什么?
“你有资格!你有肯定有啊,整个擎天宗都知道你有!”步炎彬说:“说实话,你是不是尊者的儿子啊?我想了想,觉得很有这个可能。”
刚才还愁眉苦脸的木澍濡,脸上立即出现一朵笑花,“不是,我已经知道我父亲是谁了。”
“是谁?”步炎彬惊讶地说:“竟然不是尊者?”
木澍濡当然不会告诉他,抛下步炎彬,趁着寒乾去掌门的太初峰,木澍濡想回去给爹爹留个消息。
没想到,房间里有惊喜等着他。
“你来了!”木澍濡惊喜地说,眼里嘴角都是笑意。
他还叫不出父亲,但欢喜是谁都能看出来的。
“你?”木瀛不太满意,“怎么不叫爹爹?”
木澍濡站在那里,眼睛亮晶晶,嘴巴张了张,手指紧张地捏着衣角,反复尝试好几次都没叫出口。
他很想叫出来,十几年来练习了无数次,这个场景想象了无数次,可这一刻真正来临时,他却怎么也叫不出口。
木瀛心疼地捂住他的嘴,“先不要叫了,慢慢来。”
木澍濡有点着急,但木瀛已经不想让他现在叫了,他不知道他刚才的样子让他多心疼。
“是爹爹对不起你。”木瀛眼里的伤痛清清楚楚地展现在木澍濡面前,“都是因为寒乾,我一定要杀了他!”
“寒乾?”木澍濡面露疑惑。
木瀛沉默地拉开自己的领口,一条形容可怖的扭曲伤疤长在他的心口处,白皙的皮肤让那条伤疤看着更可怕。
“这天下也只有寒乾的天极剑能伤我至此,让我在鬼门关走一遭。”
木澍濡怔怔地看着那条伤疤,手紧紧攥在一起。
“如果不是他差点杀死我,我不得不闭关疗伤,你也不会……”
木瀛话还没说完,眉头一皱,立即拉着木澍濡向后退了一步。
他们刚才站立的地方,一把剑c-h-a入土中,裂痕正在不断蔓延。
“寒乾!你想杀死我们父子两个吗?”木瀛那张妖孽的脸上,恨意翻涌,“你敢动我儿子一根汗毛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