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里里亚被鼹鼠偷偷拉到一旁,鼹鼠从自己的皮夹里抽出几张钞票给他:“你去取药,他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奥里里亚摇摇头:“我一说他就把药给我了。”
“今天他倒是痛快。”鼹鼠不满的嘀咕道,显然以前没有那么容易,奥里里亚忍不住问道:“约翰说他是那个‘世界’的人,那个世界是什么地方?”
“去,这不该你问。”鼹鼠不耐烦的挥挥手:“拿了钱快滚,记住要是管不住你的嘴巴,你和你老妈都会被赶出蛇牙,不想死的很难看就老实一点。”奥里里亚捏捏手里的50镑耸耸肩走了。?
☆、巫师的世界
? 之后奥里里亚有帮忙取过几次药,每次都是站在门口,看着斯内普粗鲁的将他关在门外,然后丢给他几瓶药水后再狠狠的摔上门,要不是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奥里里亚的鼻子大概就和门板亲密接触了。
“你们可以换个人吗?”奥里里亚有些受不了的说道,虽然跑一趟不是难事,但是对方的态度简直像打发堵在门口的流浪狗一样,丢块骨头让他滚蛋,奥里里亚觉得自尊心已经快碎一地了。
鼹鼠撇撇嘴:“你当我乐意多付一笔跑腿费?可是每次我去取或者换其他人,他总是会吧啦吧啦的说一大堆,甚至有时候不给药也是有的。”
奥里里亚抠抠鼻子想着那个黑漆漆男人的冷脸:“可是他不像是很多话的人哎?”
鼹鼠一咧嘴:“我巴不得他不说话呢,每次都对人喷洒毒液一样,什么你腐烂的肠子还需要治疗吗?治得好你的伤,治不好你的灵魂,所以你还是早早下地狱去吧……每次听完我都想去死一死算了。”
奥里里亚干笑两声,还真是一针见血的比喻,如此说来对方对他还真是嘴下留情了,难道真的是因为他是个小孩?对方会对一个小孩网开一面,难道骨子里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
这天奥里里亚又去取了药水,斯内普很小气,每次都只给几瓶,而且大概一个月才给一次,拖他的福,奥里里亚每个月都有了一笔收入。
刚刚走到蜘蛛尾巷口,突然面前出现了三个男人,奥里里亚在托尼的训练下感觉到了一丝危机,于是停下脚步。
“小孩,你是蛇牙大道的吧?”其中一个带着鸭舌帽,穿着黑色马甲,□□的胳膊上纹着纹身的男人向他走来,奥里里亚后退了一步故意露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同时暗自戒备道:“你们要干什么?”
“把东西交出来。”那个男人对奥里里亚伸出一只手,奥里里亚小声说道:“我,我没钱。”
“切,装蒜!”男人不耐烦的啐了一口,拔出一把短刀在眼前晃着:“药,赶紧把药交出来!”说着旁边的两个男人已经堵在了小巷的左右两边。
“我,我……”奥里里亚一边装作害怕的样子一边思考形式,对方一看就是那个帮派的,大概还和蛇牙老大不对付,自己会被人盯上是因为手里宝贵的药水,自己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对方却出动了三个男人截自己,显然志在必得,自己和他们打显然是痴人说梦,所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奥里里亚做出一副快被吓哭的样子,突然转身然后拔腿就往小巷子里跑,后面传来男人的叫骂声,那三个人一起追了上来。
奥里里亚仗着身材矮小灵便,在蜘蛛尾巷里到处乱窜,企图摆脱身后的男人,可惜对方显然也是追踪的老手,奥里里亚跑了好几条小路也没有甩开对方。
眼看着无路可逃了,身后追捕的人已经近在眼前,伸手就要抓他的衣领,奥里里亚随手拔出腰间的匕首反手刺了过去。
对方吓了一跳,显然没想到一个小孩随身带了凶器,连忙后退着躲开,趁这个功夫奥里里亚从他身边钻了出去往外跑去,可是前面已经被另外两个人堵上了,奥里里亚抱着装药水瓶的布包心想;这下完了!
“晕晕倒地。”如天鹅绒般丝滑的声音响起,奥里里亚前面的两个人噗通,噗通的摔倒在地上,奥里里亚愣了,因为他根本就没看见任何人出手,在那两个人身后一米开外的地方站着一个黑色人影,一身黑色的长袍,冰冷的神情和油腻腻的黑色头发,是斯内普!可是这个距离除非是□□,否则他是怎么放到两个人的?
“兔崽子!”奥里里亚身后的人显然以为是奥里里亚搞了什么鬼,于是一只手勒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举起刀子对他的后背就捅了下来,奥里里亚看着远处的男人手里举着一根细细的棍子对着他身后的男人:“统统石化。”
身后的男人一僵,就一动不动了,奥里里亚挣扎了一下从他的胳膊里挣扎了出来,一边喘气一边咳嗽。
黑色的斯内普一步一步走了进来,他厌恶的看看僵直不动的男人然后对着他又举起自己的魔杖:“一忘皆空。”
金色的光芒闪过后,男人的眼神变的呆滞,斯内普没去管地上那个捂着喉咙咳嗽个没完的小鬼,转身而去,黑色的丝绸袍子翻卷起一片黑色的浪花。
奥里里亚几乎看呆了,这个男人就凭一根小棍子,大概只能用来打人手心的小棍子就制服了三个人,而他做的仅仅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