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自己还不是一样,满脑子想的都是和他单独相处,说说情话,逗他开心,就是一天最有乐趣和最重要的事情。
一会,赵朗星终于将车来到目的地——半山屋。
荻乐涛下车一看,我天!这哪是半山屋,分明是半山豪宅好不好?!
灯光照耀下,欧式雕花铁门庄严气派,树影摇晃中的三层豪宅,静谧典雅。
和小时候在家看黑白电视,港产片那种以车代步,身价过亿的大佬居住的豪宅一样。
“这是半山屋?”荻乐涛举目四望。
瞧着他的模样,一脸好奇,赵朗星笑着说:“对呀,这是我家的半山屋,有的时候,周末双休,家人们就会来住两天,这时候,只有两个守夜的保安。”
这么大的房子,不知道多少钱,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
买了,只是偶尔双休的时候来住两天,太浪费了。
赵朗星虽然有钥匙,也先按响了门铃,知会保安一声。
两个穿着保安制服的小伙子,腰里别着电击木奉,快步过来开门。
原来是二少爷,这么晚了,他们来半山屋做什么,等到保安走过去给他们开了门,发现二少爷身边还站着一个面容清俊的年轻人,心里感到很稀奇。
作者有话要说: 改文狂魔上线
☆、共处一室
二少爷从来没有往半山屋带过什么人,今天这是吹得什么香风。
本着多做事少说话的原则,保安当然没有多嘴多舌,当他听见二少爷今晚临时给他们放假的消息,简直就是喜从天降。
老婆还在山下独守空房,这个点开车回去,刚好可以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
他们把赵朗星的车开进了车库,又从车库里开出一辆小车,和二少爷打了声招呼,高高兴兴地开走了。
赵朗星拿钥匙锁好了铁门,现在偌大的一棟豪宅只剩下他们两个。
荻乐涛看着空荡荡的院子,修剪整齐的草坪,吐露芬芳的鲜花,月桂散发着淡淡的馨香,有风吹过,吹得树叶刷刷作响。
“这里好宽敞?”荻乐涛左顾右盼道。
赵朗星给他介绍:“我们家经常会用半山屋来举行舞会,其实,关于半山屋还有一个传说。”
“什么传说?”荻乐涛扭头看向赵朗星,眨巴眨巴眼睛,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赵朗星陷入回忆,娓娓道来:“这是我们的祖屋,相传我的曾祖父年轻的时候,一表人才,在半山屋举行舞会的时候,对我的曾祖母一见钟情。”
“哦?”荻乐涛双目焕发神采,期待赵朗星的下文。
于是,赵朗星与他目光相接,绘声绘色道:“更令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曾祖父是个很干脆的人,在这院子里,月光下,就对我的曾祖母大胆表白,结果显而易见,曾祖母最后也同意了。”
“好像电影的故事情节,太浪漫了。”荻乐涛发自内心赞叹一句。
赵朗星情不自禁伸手摸了摸荻乐涛的头部,后者扁了扁嘴,有点抗拒的神情,分明在说你别动不动就摸我的头,我不是小孩子,ok?!
相视而笑,赵朗星接着说:“婚后,他们恩爱甜蜜,成就了一段良缘佳话,你要知道,我的曾祖母是一位追求者众多的大美人,眼光挑剔,她和与留学归来的曾祖父在舞会上初次见面,共舞一曲,就俘获了芳心,在当时,曾经引起过轰动,后来,人们就把我们家的半山屋称之为被爱神祝福过的幸运屋。”
他轻轻诉说着,荻乐涛笑着听着,心里隐隐有些预感。大佬做事真是滴水不漏,是一时兴起,还是蓄谋已久。
话说回来,初次相遇,对他来说,是惨痛的记忆了,进组和他试演一对情侣,他无论是在工作中还是现实生活中对我都很照顾,我闯了祸,说错了容易令人产生误会的酒话,他都照单全收。足可以用“宰相肚里能撑船”来形容了。
在赵朗星的引导下,他们慢慢走到绿树成荫,枝头一簇簇淡黄色的小花散发着悠长的香味,随风绵延不绝的桂花树旁。
一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赵朗星不禁有些紧张,比当年一往无前,少年意气,瞒着父母报考戏剧学院,事后被他们抓包还要紧张。
他应该还是对我有好感的吧?如果他讨厌我,就不会大晚上跟我来半山屋了,毕竟我在拍戏的时候,对他很照顾,会拍戏,会挣钱,成立了工作室,年轻体能好,身材也不赖……
荻乐涛在桂花树下赏花,期待着,喜欢的人对自己表白。你怎么还不说呢,难道是我自作多情了?!
这时,有一朵淡黄色的小花飘落在荻乐涛偏深棕色系发色的头发上,赵朗星走过去,抬手给他轻轻摘下来。
眼看着他骨节分明,修长干净的手覆在自己的额间,荻乐涛抬头,嘴唇微张,睫毛轻颤,两眼珠子往上看。
不知不觉,赵朗星给他摘掉额间桂花的动作,就变成了花朵被他捏在指间,顺着荻乐涛脸颊轮廓慢慢下滑,就像是独具匠心的画师j-i,ng心描绘传世的容颜。
手背轻轻拖起线条流畅的下颌,荻乐涛顺从地闭上眼睛,微微抬头,任由他温柔细腻的触摸。
手背回环脸颊,然后是浓淡相宜的眉宇,在就是挺拔笔直的鼻梁,鼻尖传来甜润的桂花香,心儿如一叶小舟浸润在桂花酿里,飘飘荡荡,如梦似幻,醉意朦胧……
荻乐涛脚底有些发软无力,赵朗星顺势搂住了他的小蛮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