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太监相互对视了一眼,指着十六个孔武有力的抬撵夫说道:“喏,你看,他们啊,都是女的!”
林晨初:……
“而且咱家可不相信这些毛手毛脚粗鄙子,万一搜了一遍下来小哥哥你身上还留着什么刀啊,枪啊,剑啊什么的不小心吓了皇上,那可就不好了”
林晨初头摇的像是拨浪鼓:“真不用了,我身上最后留下来的刀啊枪啊剑啊只能刺中女人。”
小太监反应了一会儿,双双娇羞跺脚:“哎呦!讨厌啦!”
林晨初心中咆哮:“讨厌个毛啦!老子又不刺你们!”
他冷着脸随手挥出了一道劲风,顿时身后本就摇摇欲坠的房子顷刻间碎成了渣渣,两个小太监吓得双脚一软,齐齐的跪在了地上,抖得就跟筛子一样。林晨初笑眯眯的看着他们,捡起节c,ao继续佯装温文尔雅:“看到了么?我要是想杀你们皇帝,根本用不着带剑……”
慑于林晨初 y- in 威,搜身的事情不了了之,一行人继续在清清冷冷山路上往皇城中央的的摘星楼走去。这一路还很漫长,大概还有两个时辰的路要赶,林晨初在路过了驻守在狩猎野场的皇城军驻扎地时,偷了一匹高头大马溜达着,两个小太监哼哧哼哧汗水涟涟的在马屁股后面踱着小碎步。
林晨初看着他们可怜,就随意找了个老乡接了个拉猪的破板车用马拖着,两个小太监也不嫌脏了,一屁股坐上去,也只剩下了干喘气的力气。等他们都稍稍休息的差不多了,林晨初这才没话找话的开口问道:“你们两个叫什么?”
不是他闲的想要找人说话,而是他实在是没见过真太监,对这种天天蛋疼的生物好奇得很……
两个单纯的小太监不知道他的邪恶用心,还以为这位仙人很好相处。一个小太监指着自己说道:“我叫叶思。”又指了指身边的那个:“他叫朴雷思,因为我俩都有‘思’字,大家怕弄混,就叫我小叶子,叫他小雷子。”
先不管小叶子同志认不认识一休哥,单单是这两个洋气的名字就够林晨初叹为观止的了。没想到现在连太监都这么前卫……
“呃……你们的名字都是打娘胎来的么?”
小叶子很健谈:“那不能够啊。做我们这一行的,主子说出宫就出宫,说掌嘴就掌嘴,当别人奴才的,哪敢留着自己的真名丢祖宗的脸呦。我们的名字啊,都是我们大总管给起的。”
没想到太监这一行也有行规,真是行行出状元哦!不过比起《论太监的职业c,ao守》林晨初更喜欢听《大太监的风花雪月》,他对于能够起yes和please这样洋气的名字的人十分好奇,怎么着那位大太监也得叫个乔布斯盖茨比什么的吧……
“那你们总管叫什么?”
小叶子显得很得意:“我们大总管的名字可好听着呢。他姓米,叫米利兼……”
得了,啥也不用猜了,一个名字包罗万象,小生服了!
在嬉皮扯淡中,一众人相安无事的到了摘星楼,钟磐寂在车上补了两个时辰的眠,此刻j-i,ng神焕发的从凤撵里溜达进了摘星楼。林晨初因为是皇后带来的人,被一群冷面美女很客气的用“有何贵干……啥也别干”的姿态请了出来。
林晨初本来也没打算从内部探入,他甩开了几个跟踪他的美女侍卫,在大骂远文帝赵诺是个 y- in 贼的心理活动中,轻飘飘的越到了摘星楼顶端。
……
不远处的另一做奢侈的凤撵里,款款坐着两个姿容貌美的女人。
顾瑶亲昵的蹭了蹭潘婷馥郁芳香的手心,美丽的脸庞上满是对情人的痴迷:“婷婷,今天你便要做皇后了,开心么?”
“还行吧。”
潘婷不知所谓的回答立刻让顾瑶慌了神:“婷婷你放心,你要我找的那些奇人异士我都安排好了,只要我们安排的小太监在交接凤冠的时候大喊护驾,他们就会立刻破窗而入,将矛头指向皇后!”
潘婷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过了半晌又问道:“那么做完这一切之后,那些人又会怎么样呢?我可不希望在即位之后,还要为一些事情败露而担忧的夜不能眠。”
顾瑶轻笑的将一把软剑缠进了她的腰带内,轻轻拍了拍道:“你放心,事情结束之后,他们一个也逃不掉。”
辰时,在无数前仆后继的小太监的辛勤劳动下,交接禅位仪式准时召开。
钟磐寂懒得遵守那些狗屁的繁文缛节,仗着那些小太监敬畏自己如神明,率先进入殿内,左右看了看发现神位之下的那个椅子看起来最舒服,便一屁股坐了上去,还满足的叹了口气——他成功的无视了一旁敢怒不敢言的某位皇帝,因为这个椅子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是他的龙椅,再从某种角度上来看,钟磐寂这叫做欺君犯上……不过他根本没那个胆子去摸钟磐寂的逆鳞,只能委委屈屈的在属于皇后的狭窄硬板凳上坐了下来,天知道被人一根根的往下lu 头发得有多疼。
随着在场之人(除了皇帝)正式落座之后,交接仪式正式开始,一个老太监抱着一张厚厚的诏文,用那种独属于大会领导的老态龙钟的口吻朗诵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钟磐寂忽然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窜了过来,微微低头,正好看见林晨初跪趴在地上一边掀他裙子一边捂嘴笑——钟磐寂嫌女人裙子麻烦,所以长裾里面没穿襦裙,掀开以后就能很清晰的看到两条毛腿在皇椅上摇曳着。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