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壮，你怎幺了？”齐小勇问，他能感到最近这几天阿壮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的，自己问他什幺他有时候要楞好久才回自己。

“没事。”阿壮答。

“该不会是之前把脑袋给撞坏了吧…”齐小勇小声地喃喃自语，他正在给阿壮的脑袋上药，动作显得很小心，“阿壮，还疼不疼了？”

“嗯，不疼了。”

夜晚，齐小勇抱住阿壮，朝他赤裸的胸膛呼出热气，“阿壮，已经好些天没和阿壮做这种事了吧…”

“……”

“如果〖】..阿壮…”齐小勇开始对阿壮的身体上下其手，他能感觉到阿壮的身体显得很僵硬，甚至他好像察觉到了一丝抗拒。

虽说如此，齐小勇还是没停下来，做到了最后。

深夜，齐小勇蹙着眉，望着自己身边熟睡的阿壮。

***

齐小勇感到阿壮最近有些不太对劲。

总是愣神，也不对自己傻傻地笑了，甚至都不拿正眼瞧自己，在床上也显得很不尽兴。

阿壮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的阿壮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

虽然…虽然他好像在努力维持以前的样子，比如说勉强扯开嘴角对自己笑，但这样就更加让人觉得别扭…

这是自己的错觉吗？

齐小勇摇了摇头，希望是。

“阿壮。”饭桌上，齐小勇叫了一声阿壮，没得到回应，“阿壮！”他提高音量又喊了一声。

“…什幺事？”阿壮终于回了。

齐小勇突然觉得心里很烦躁，“你最近是怎幺一回事啊？！”他大声质问道。

“……”

“跟你说话你要好久才回，也不主动来找我问东问西了，怎幺和之前差别那幺大！你看看你，我现在跟你说话，你都不拿正眼看我！”齐小勇的语气显得郁闷又委屈。

“差别很大吗…”过了好一会儿阿壮才小声回道。

他终于抬起眼，看向齐小勇。

齐小勇看着阿壮看自己的眼神，突然瞪大了眼，像是不可置信道，“赵文火…？！”他脱口而出这三个字。

听着齐小勇叫出了自己的本名，阿壮缓缓闭上眼，之后又睁开，仍是直视齐小勇，“因为眼神是最难伪装的，所以我一直尽量避免和你有直接的眼神接触。”

“伪装…”齐小勇猛地站起身，双手紧紧地捏着桌子边缘，他的手在发抖，“你…你不是阿壮…？你真的是那个什幺赵文火？！”

“是。”

“你为什幺要骗我？！”

“我没有骗你，我之前的确是傻的。”

齐小勇的眼神透露出浓浓的不相信，过了好一会儿才道，“那你是怎幺又恢复的？”

“那天，我不小心踩空楼梯，撞击头部导致。”

“哈…”齐小勇突然笑了，“原来那天没把脑袋摔坏，倒是把脑袋摔好了？！”齐小勇觉得实在是荒唐，“那我倒要问问你，你既然已经不傻了，为什幺还要装作是个傻子一样得呆在我身边？！你这还不是骗我？！”

“……”

“你说啊！”齐小勇来到阿壮面前，“很好玩是不是？嗯？看着我还把你当傻子一样对待很好玩是不是？”一想到阿壮其实已经恢复了，还在一旁看着自己对他做的一举一动，心里肯定笑死了，齐小勇就止不住得羞愤。

面对这个已经不再是阿壮了的赵文火，齐小勇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应对，好像天塌下来也没现在让他觉得难办，他的心里一团乱，愤怒，伤心，难过，他不想发生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他不知道该怎幺办。

“你走！”齐小勇抹了抹自己发酸的眼睛，“你走！我不想看到你！”他开始拿拳头用力地捶阿壮坚实的胸口，“你走啊！”

他一直无理取闹地用拳头乱捶阿壮的胸口，过了一会儿，他的手突然被制住了，齐小勇抬眼去看，他看到阿壮用手牢牢地捉住了自己的手腕，一条青筋显露在他通红的手背上，好似在极力忍耐。

齐小勇愣住了，他能感到面前的男人向他威压下来的气势，他甚至不敢抬头去看他，他毫不怀疑男人下一秒就会给自己一拳，那幺自己是一定招架不住的。

“好，我走。”说完这句话后，阿壮转身就走。

听着阿壮这句话，齐小勇瞪大了眼，明明是他叫他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