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威严又霸气的樊芷兰,蒂凡尼激动地不行,他特别大逆不道的从后边扑上去,就要做些qín_shòu之事,就在这时,樊芷兰回过头来看他,他亲了亲他的侧脸,好奇的问了句,“阿兰你在干嘛?”
樊芷兰娇羞的捂着嘴巴笑了笑,拿出一方手帕来,指给他看,“我在刺绣呀,看看好不好看?”
蒂凡尼觉得有几分不对劲,但他在梦中仍然笑得很开心,“好看好看。”
然后樊芷兰很开心,就给他跳了一曲舞,跳得好看极了,跳完之后,他就再也忍不住,扑了上去,樊芷兰一会儿充满阳刚之气,一会儿却异常的y-in柔妩媚,他并不抗拒蒂凡尼的亲热,两个人宛如最亲密的恋人,蒂凡尼激动地简直就要脑溢血,颠鸾倒凤,不知今夕何夕的荒 y- in 一晚,早上醒来,带着点震惊之色回味一番,接着就感觉到了自己拿处的s-hi冷之意。
跟樊芷兰的淡定不同,蒂凡尼见到那些浊白时,差点就热泪盈眶了!
那种感觉,绝不亚于积年老太监突然发现自己那早已失去的宝贝又回来了,如何能不激动,如何能不感慨!要不是想了想仍旧觉得有点变态,他甚至想将那条值得纪念的内裤就这么裱起来,妈的谁能跟他比!别人十几岁梦遗,他这都二十好几了,依然是头一次!
至于梦中的樊芷兰,就让蒂凡尼深深的藏起来了,他不时拿出来回味一会儿,慢慢想着,这到底是因为昨晚受的刺激太大,还是他真的对樊芷兰上了心?若是前者,早晚他能够恢复如常,所以倒不必太过小心在意,而若是后者,那就需要从长计议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们俩将来在一起的话,上下问题一定要解决清楚,他觉得拼武力自己很可能拼不过。
要不然怎么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呢,只是做了个春梦,蒂凡尼就光速开窍了,这都开始琢磨体位问题了,想的真是相当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