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那时我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冲下了床,跑到厨房去,一头栽入了水缸中。身后隐隐约约传来花花的哀鸣声,可这些我都不管了,我怎么真的像个qín_shòu一样,一被c-ui情,是人就上,连自己的义父都不放过。
翌日,弄玉一大早就到了。他在门口试探x_i,ng地敲敲门,像是怕惊醒我的美梦一般小心翼翼。可惜我是一夜未合眼,上眼皮和下眼皮几乎要黏到一块去了。打开门,看到了一脸神清气爽的弄玉,不禁有些恼火。他昨晚一定是睡得很酣畅了,我却在这里懊悔了一个晚上。
弄玉见我j-i,ng神萎缩,估计是以为我“j-i,ng”疲力竭了,忍不住轻声笑了:“‘鸳鸯合欢酒’的效力果真是厉害。”我虽然年纪比较小,可是对这一类的东西还是十分敏感的——他果然是喂了我c-ui情酒。我却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温采不懂义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伸手摸摸我的头,意味深长地说:“昨天你可以说不懂,可你现在懂得男女欢爱的妙处了吗?”我冷冷说道:“那药不是什么好东西,药力一发挥是见人都喜欢,见人都肯要,这与qín_shòu又有什么区别。”
弄玉轻轻摇首:“不是这么一回事,如果真有这么厉害的药就是让自己眼前的人看上去顺眼得多,再加上过多的催欲药剂才会发情,如果极力忍耐,怕还是可以忍住的。而这‘鸳鸯合欢酒’就不同了,它还真实属‘c-ui情’药,因为它‘催欲’的药剂分量极少,绝大部分是让人产生幻觉的药剂。”
我点点头,原来如此,怪不得我连弄玉都给联想进去了。这药未免太过离谱了,一想到这,心中又是一阵乱跳,昨晚那种旖旎丽 y- in 的画面又一次浮现在我的脑海,姑且不谈他是我义父这个事实,他是一名男子,可我却在那时候想到他,肯定是哪里不对了。
在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弄玉又说道:“最妙的就是,喝了那酒的人会把任何和他接触的人看作自己的心上人。在情欲和所爱之人的双重刺激下,怕是禁欲了几百年的老和尚都没法抵御这药的威力吧。”我点点头,但是转念一想,觉得不大对劲:“你在胡说什么。”弄玉微微一笑,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采儿,你把花花当谁看了,昨晚过得可舒服了?”
我定定地看着他,也不大明白他那暧昧的眼神代表了什么,只是问他:“你今天不是要来教我武功的吗?”他似乎也没打算追问下去,点点头,就走了出去,也没往房内看去。我想若是他看到了房里衣冠整齐的花花,就会明白他那个什么什么药似的酒也不过如此。
他走到了空地中间,说:“今天我教你第一式,珠沉玉陨。”我正在喝水,一听这名字,口中的水立刻就喷了出来:“咳咳,咳咳……这是什么名字,为何这武功这么多‘玉’字?”弄玉笑笑,不以为然:“因为这是我谱的秘籍。”我更是咳嗽不已:“你可真是自恋。”他的脸立刻就垮下来了:“混帐,这该是和义父说话的态度么。”我笑:“谁叫你给这武功取如此女气的名字。”
弄玉倒是有些意外,大概是因为平时我的话很少吧。他讥讽地笑了笑:“你可知道当今武林中最厉害的武功秘籍名字叫什么?”我想了想,说:“曾听我先父说过《莲翼》乃是所有武学家梦寐以求的至高秘籍,江湖上总共有两本,据说内容不同,一本在重火境深处,另一本下落不明。”弄玉说:“没错,就是《莲翼》。”我说:“不见得,万一只是别人传说的呢。反正现在已经没有证据证明它是最强的了。”
他摆摆手,淡然道:“没错,它的确是最强的。而且,下落不明的那一本正在我手上。名曰《芙蓉心经》。”我大惊,这曾引起江湖上的腥风血雨的书,居然会落到了他的手中。他x_i,ng格如此残忍,若是练成了,岂非天下大乱了。而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又说:“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练的。”我问他为什么。他说:“《芙蓉心经》开卷第一章的内容你知道是什么吗?”我摇头。
弄玉道:“修炼者需将此功奉为信仰,为之无情无义,心狠手辣,方可到达最高境界。修成之后,汲取内功深厚高手的x_i,ng命转化为自身的内力,功力以惊人速度飞升,一夜之间天下无敌,永驻青春。”我愕然道:“天下无敌,永驻青春。居然有这样厉害的内功。”他说:“若真是这么简单,那人人都天下无敌了。何来珍稀之有。”
我微微一怔,道:“莫非修炼此功还需要别的条件?”弄玉道:“那个内功深厚的高手,必须是自己至爱之人。心中一旦有牵绾,非但大功不成,还会练至走火入魔,最后武功尽失,筋脉皆断而死。”一听这话,我吓得倒抽了一口气:“有谁会去杀掉自己最爱的人,这样的武功怎么可能有人会练。”
他轻吐了一口气,却又不像是在叹气:“恐怕想练的人多了。”我小心翼翼地问:“义父……你该不会是想练吧?”他摇头道:“我早就已经将《芙蓉心经》的内容背得滚瓜烂熟,可惜无法修炼。”我说:“看来义父还是一个极重感情的人。”弄玉轻轻一笑,道:“你若愿意这样理解,也可以罢。”
当时我听的时候还真觉得他并不是一个道德败坏的人,毕竟他还有一颗懂得珍惜自己爱人的心。可是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弄玉会无法修炼,不是因为他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