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帮我照顾一下天佑。”雅儿对着公主说道,她还需要准备药物让天佑浸泡,还有今晚上的事情她也必须去了解。
“好。”赵思月答应道,自己也跟进屋内。
“小烈。”雅儿小声叫唤出待在房间里的小烈说道。如今天佑昏迷在床,很多事情都需要人接手,这次袭击不用猜就可以知道是季王赵荣生安排的,虽说黑衣人全部死在暗卫手中,可是如今最恨最想让天佑死的人只有季王。
“今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雅儿脸上沉重的问着走出了的小烈,为何看着昏迷的天佑,她的心里很是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闷闷的让她心里很难受。小烈走了出了,眼神复杂的停留里屋内里面的人,回头再看向雅儿小姐,眼神里有些雅儿看不懂的东西,让雅儿心里一颤,可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小烈在自己的面前从来没有隐藏过,但今天他望向自己的眼神里,有些说不清楚的东西。
“今晚。。。”小烈把门缓缓关上,屋外的寒气太重,不希望让天佑再染风寒。
卧房内,青铜式的莲花炉,氤氲寥寥,房间内淡淡清香,为了安神也为了安抚人的心。雕刻精致的黄花梨木床上,沐天佑安静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就算在昏迷中,眉头也微微蹙起。赵思月坐在床榻沿上,不在乎那有些刺冷的冰凉,一只手紧紧握着天佑有些冰冷的手,一只手轻抚着沐天佑秀气的脸庞,轻触着他的眉头,想让他散开那蹙起的眉头,深情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只有这一刻,她才能真实感觉到天佑离自己这么近,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看着自己的爱人,每一次跟他接触的时间都那么的少,让她变得贪心不已,可是她也不要天佑躺在这床上,冰冷的毫无知觉,这么近却那么远。
“天佑,天佑。”赵思月就像一个孩子一样,小声的在天佑的耳边轻声叫着她,虽然没有回应,但是她却乐此不彼,调皮的用手指轻点着天佑的鼻子,在他脸上轻滑着,想把这个让她中了毒,中了一种思念的毒,中了一种叫着沐天佑的毒,就让自己好好放纵一回,就让自己享受只有自己和驸马这单独的安宁。
“吩咐我们安插在季王身边的人都按兵不动,如果可以让有些危险的人撤回来。”雅儿一边挑着药材一边吩咐说道,刚才听完小烈把今晚上发生的事情说给她听之后,沉思了一会缓缓说道。依小烈的话来说,季王已经发现这些事情都是天佑在背后弄的鬼,而在他们身边安插的人,却是让他们如骾在喉之人,必须要马上把内奸抓出来,否则他们的损伤会更大。
“我会吩咐安排下去,虽说这次季王没有起兵,但是他所安排下的事情,都被我们控制下来了,他以后也有的忙了。那公主的事?”小烈心里也有了打算,可是最终的事情还是得让公子醒过来之后才做出决定,可是刚才公主的样子,似乎早就知道公子的真正身份。
“她已经知道了。”雅儿没有隐瞒小烈坦白说道,蹙着眉头,手里紧捏着刚才选中的药材,公主的深情让雅儿觉得有些难过,更多的是为她所处的位置感到疼惜,毕竟她懂天佑,懂那天晚上天佑对她说的话的意思,在天佑心里,对不起他的人不仅只有季王,还有就是当今皇上,也就是公主的父皇。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公子知道这件事情?”小烈神情中诧异一闪即过,原来以为他们一直隐藏的很好,可如今来看这一切多么的荒缪。
“天佑还不知道。”雅儿神情有些愧疚的说道,可是这也是对他最好的。
“可是。”小烈为难的欲言又止的。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就算他醒了之后怨我都无所谓,只要他能好好的,我就放心。”雅儿脸上淡淡一笑,她只要天佑能过的好,天佑的身体已经被伤的满目苍夷,她能做的只是用最大的能力去保护他,守护他。
“水。水。”一声虚弱而轻轻的声音,惊醒了躺在天佑身边的赵思月。
“驸马,你醒了。”脸上还有些疲惫,可欣喜却藏不住。连忙站起从桌上倒了一杯水,递到天佑的嘴巴,缓缓喂下。被火烧的喉咙,一瞬间感觉到冰凉,就像干涸的枯井中发现了新的水源,缓解了那种炽热。头晕沉沉的,头疼欲裂,可却是一片空白。撇着头,伸手按在头上,身体的僵硬和难过,让天佑低声痛苦的低呼了几声。
“驸马,你怎么呢?身体不舒服吗?”赵思月看着天佑的动作,感觉到他的难过,连忙扶起他关切的问道。睁开眼睛,缓解了身体的不适,看清楚眼前的人,可却不知道她是谁,问道:“你是谁?”看不懂她讶异和惶恐的表情,挣扎的坐起,环视着周围,这一切是那么的陌生又熟悉。“这里是什么地方?”疑惑的问道赵思月,脸上的表情那么的诚恳,不像是在说笑。
“哐当。”一声,听到沐天佑的话,手里端的杯子没有端住,跌落到地上,摔碎了几块。
“驸马,你怎么了?别吓我。”赵思月有些慌张的对着沐天佑说道,心被狠狠的揪着。
“驸马?谁是驸马?”沐天佑看着眼前陌生的人,脑袋里一片空白,越想把她的话想清楚,可是头疼欲裂。
“我,我又是谁?”用手大力的敲打着脑袋,脸上是痛苦至极,无论他如何用力去回想,可是脑袋里什么都没有,他恐慌的紧紧的双手紧抱着脑袋。
“天佑,天佑。”赵思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