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我要是gay,刚刚你在我身下那么yd我怎么可能没反应?”
纪函域若有所思点了点头:“也是哦,本极品公子男女通吃的~~!”
八卦的程书科说:“你们不觉得方平很有小受气质么?”
我舔了一口冰淇淋:“是你自己想扑倒别人吧......”
纪函域跟我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程书科翘起兰花指:“你们两个好坏的~”
我和纪函域一起呕吐状。
纪函域还作死地弹了下他的胸肌:“你,真的是没救了...”
我们三个相互攻击了n久后,范拓带着一伙人气势汹汹地走过来,他身边的狗腿子,从初中就跟着他的黄斥面色不善地说:“喂,我们老大约了人,你们几个坐其他位置吧。”
黄斥个子很矮,从小学开始就是范拓的跟屁虫。
初中的时候就老是欺负我...
范拓一伙人,是我的死对头。
以前我是个软柿子,现在...
我站起来,俯视一米六不到的黄斥:“小黄,三年没见你还是没长高多少啊。”
他抬起头来打量了我很久,有些不相信,说话都结巴起来了:“你你你你你你是张大包!”
领证处浩浩荡荡的人群让人咋舌。
我怨声载道,站到队尾。
牧染在此时如救命稻草般出现,她拍了拍我的肩,故意提高嗓门说:“哟,这不是张大包么?”
路人纷纷侧目,想当年,这个绰号被她宣传地人尽皆知......
我不自然地说:“牧大小姐,我认输了,你别整我了。”
她勾起嘴角:“好了,不玩你了。这个给你。”
她的手心,赫然躺着我的学生证:“我是学生会干部,帮你开了这个后门了,以后我就是你学姐了。”
我接过,说了声谢谢。
还想问点什么,门口有人叫她名字。
牧染把手缩回背带裤兜里:“我还有事,要忙,再见。”
她的身影淹没在人海。我想起初中的时候,班上一个叫作范拓的为首一干人欺负我。
那时候是我同桌的她事事为我出面。
尽管她平时总骂我没用,懦弱,老土什么的,还带头叫我张大包。
但事实上,她只允许自己这么做。
这么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爱管闲事兼自恋美女。
整个学校没人不服她。
她也因此是高中时学校人气最高的“校花”。
说起校花投票这个事...
要是她当时别老是嗡嗡个不停像蚊子一样在我耳边自称校花,投票时我也会投给她......
前面那两个引号也不用打了。
下午亮点,我准时回到宿舍。
此时的206室变了个样子。
杯盘狼藉啊杯盘狼藉啊。
坐在邱添附近书桌上的一个眼睛男愤恨地对把游戏声放得很大的邱添抱怨了一句:“没看见有人在看书吗?你就不会替别人想一想吗?”
邱添伸出脚踹了他一下:“放个假,你胆子肥了嘛,去,给哥倒杯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