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就不能允许让我继续这样憎恨著你?让我以此当著动力活下去吗?」
「不行。你这只是在饮鸠止渴。只要你一天还恨著我,你就一天忘不了我。我不想你这样,我希望你可以自由自在放手过自己的生活。」璧咏疼惜地轻拂毓科的背,这样紧密的肌肤接触,让她的身体产生著剧烈的反应。她情不自禁细细地吻著毓科的耳後。深深地吸进一口毓科染著湿气的头发上的气味,这或许是最後一次闻著属於毓科的味道,让她格外珍惜。
「你真的那麽希望我忘记你?」毓科被吻得体内一阵燥热。
「是的。请你忘了我。这是我对你最後的请求。」璧咏咬了咬下唇回答。
「好。」话音刚落,毓科的吻同时地落在璧咏的胸前。
(18)
那天之後,毓科又依照惯例沈寂了几天。晓沛不放心那傻瓜因为逞强过度承受不住,不知又会变成什麽模样。又知道她那种不喜欢被打扰的个性,只好天天到小巴的店里守株待兔。
「好了,兔子总算出现。」当毓科出现在门口的瞬间,小巴如释重负地大呼万岁。她再也受不了当补蚊拍的日子了,晓沛坐在吧台前一个晚上,小巴不知死了多少细胞。只要有人靠近,她就得绷紧神经注意是不是来搭讪晓沛的。从开店以来,她从来没有像这几天这样,那麽希望不要有人走近吧台。
「你干嘛苦著张脸?」几天不见的毓科显得有些憔悴,但至少没有愁眉苦脸。
「你再不来,我恐怕就要直接关店去住院休养了。」
「为什麽?」
小巴指著坐在另一头的晓沛,「还不是因为她,我们那个老同学。我每天晚上,光是替她赶苍蝇,就赶到快虚脱。」
她没说,毓科还没注意到晓沛的存在。她笑了一下,「接下来就交给我吧。你安心做生意。」
小巴担心的事果然无时无刻地在上演。毓科走到晓沛身边,自然地揽著晓沛,在她脸上印上一吻,「抱歉,我来晚了。」
「老公,等你好久了。」晓沛配合地回吻了毓科一下。
「搞什麽嘛?,一看到两人亲蜜的画面,脸上出现了一团不明的黑线,自讨没趣地走开。
虽然不是圈内人,但经过毓科和小巴多年来的教育,对於圈内的术语,晓沛算是了若指掌。
「只有不认识的人,才会因刻版印象,而被你的外表所蒙蔽。」晓沛看到被说是p而五官扭曲的毓科,笑笑拍著她的脸颊,要她放松脸部肌肉。
「要不是为了你,我犯得著这样搏命演出吗?还取笑我。我们到旁边的桌子坐,那边的椅子比较舒服。」毓科伸手温柔地牵著晓沛穿越人群,到角落的座位坐下。
「你这条手鍊好眼熟,这不是璧咏戴了好几年的那条项鍊吗?」晓沛充满怀念地拂摸著那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