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整个人急速的下坠,正如真正的溺水一般,无法喘息,不停有水呛入自己的口鼻。无数水藻像是化作了人手一样,狠狠的缠着自己,想把自己拖入更深的深渊。
不想挣扎了,不会有人出现的。
向来就是如此不是吗?银时嘴角勉强牵起一丝微笑,缓缓合上眼睛。
举着的右手无力的正要垂下,却突然被一只强劲有力的手握住。“银时……”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心没由来的剧烈颤抖了一下。
银时无力的手被人紧紧的攥在手心了。
“等我……拜托。”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几个音节。
心脏狂跳不止。
谁?银时努力睁开眼想看清握住自己的人,然而黑暗中能看清的仅仅是一只骨节分明让人觉得异常心安的手。
水,突然消失了。
“咳……咳咳……”突然灌入的新鲜空气使银时大口的呼吸着。
“醒了么?” 颤动的眼皮抖动了一下,缓缓睁开。
“醒了么?”少年微笑着又问了一遍,接着毫不留情的把银时的脑袋又按进面前的水桶之中,任他怎么挣扎都没有放手。
比梦境还要痛苦一万倍。
银时知道,这就是他现在所处的现实。
三十
总算是醒了……少年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个男人刚刚因为虚弱和过度紧张而昏厥过去,不管怎么叫他呼吸却越来越微弱,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过现在看到他醒了,心里却是说不清的滋味。说不定死了更好?少年脑海里浮现这样的想法。然而真的看到他紧闭着双眼不肯睁开时,自己却不可抑制的害怕。
想要禁锢他,又想要解放他。想要破坏他,又想要拯救他。想要得到他,又害怕得到他。
或许从一开始自己就是这么在意这个男人。
少年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转眼间就换上了一副漠然的表情,将男人的脑袋从水桶里提了出来。
“醒了就好。”少年盯着银时的脸,看着他虚弱的一边大口喘息一边不停的咳嗽,似乎要把肺都咳出来。心里一阵发紧的疼痛。少年别过脸,放开银时,不再看他。
“时候也不早了,让他休息吧。”少年起身对站在身边的两个男人说道。
由于刚才银时突然的昏厥不醒,这两个男人也是受了不小的惊吓。毕竟,还指望着拿这家伙去换取荣华富贵呢。
“嘁……让人白白担心。”要是死了的话,那就什么都得不到了。胡渣男翻了个白眼,踢了踢躺在地上不停咳嗽的银时。
少年抓住了胡渣男人的胳膊,“够了,他现在什么样子你也看到了,你也不想他死吧?”
“那是自然,不过,”胡渣男甩开少年,蹲在银时身边,将他s-hi漉漉的头发抓在手里提了起来。
“嗯啊……咳咳咳……痛……”银时咧着嘴吧虚弱的哼道。
“在他休息之前,还是要把他绑好,”胡渣男看向少年,不知怎么了,少年身上的戾气似乎没那么重了,于是自己也没什么好胆怯的了。
“……他这个样子走不出这个屋子的。”
“那可不好说,”胡渣男瞧瞧银时,“这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你也见识过了吧。”不再理会少年,胡渣男拽过麻绳和一旁的大高个熟练的开始了捆绑。
二人的背影将银时挡了个严实,只能不停的听到含糊不清的呜咽。少年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我到底……都做了什么啊。
回过神的时候银时已经再次被高高吊了起来,绳子从手腕开始缠绕,将双臂紧紧缚在一起,随后粗糙的麻绳攀上胸膛,在胸前打了个死结向后延伸裹上银时的腰肢,分支出来的麻绳则绕着分身缠了一圈后紧紧的向后勒着双股间,双膝间因为有支架的固定而不能合拢双腿。胡渣男人拽着麻绳绕上银时的脚踝,那略显纤弱的脚腕和他武士的身份显得格格不入,不过这丝毫不能博到男人的同情,勉强将双脚绑在一起后,胡渣男拉着脚腕间最后一截麻绳与手腕的麻绳拴在了一起。
银时就这样被迫身子向后躬着吊了起来。
“柔韧度还不错啊,”胡渣男拍拍银时被迫抬起的脸,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唔……”由于被吊在空中而找不到支撑点,银时的身子不由得晃动起来,粗糙的麻绳与r_ou_体摩擦带来的快感让银时难受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只是吊着什么都不做也能露出这么 y- in 荡的表情,真是不错。”手指沿着绳子的走向狠狠的按压着。
“放……开我……好辛苦……”
“放开你?难不成你还想去外面做?或许去歌舞伎町的大道上c,ao你,你会更开心?或是把你扔到吉原,不知道那里需不需要男妓,啊,对了,”胡渣男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干脆扔到垃圾堆,那里的流浪汉们不知道有多久没尝过r_ou_了。被轮j,i,an什么的,光是想想你就兴奋的不行吧?”手指扯动麻绳,看着银时痛苦又虚弱的表情,胡渣男笑的很是开心。“一定要熬过这个夜晚啊。”
手指加重力度,而当快感达到顶端男人又赖皮的松开。如此反复几次,银时再次陷入昏沉之中。
“真烦,”少年一脸厌恶的走上前打掉那只拉扯绳子的手,脸色有些难看。
“呃……嗯,痛……”双股间的紧缚感不停的刺激着银时,而伴随着扭动麻绳不停的蹭分身之上。
“这样明显还不够吧,”听到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