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 谁让他们两个男的, 又是两个直接住在一起的男的, 连迎亲这一流程谁迎谁都不用考虑了, 这一流程直接就免了。
到底是两个男人的婚礼,真的是不知道多j-i,ng简了,到底也就是走个形式流程罢了。
至于什么不真实感倒是也不至于, 反正拜完之后两个人都轻松了很多, 终于是名正言顺的夫夫关系了。
“我觉得结婚好像也没有很麻烦的样子嘛,我们要不要也办一场婚宴?”老板娘看司言他们婚礼的流程居然这么简单,忽然拉了拉杨霖书的袖子, 在他耳边有点儿心动的说道。
杨霖书瞥了他一眼,回答道:“当时是谁嫌麻烦不肯办婚宴的,不过你要是想办的话, 我们也可以办,就在镇上办,到时候发请帖请朋友来喝喜酒。”
“那还是算了吧,我们结契都多久了,现在才来办婚礼也太晚了一些吧,而且我也不想让那么多人来打扰我们平静的生活,平时一些小老鼠和麻烦j-i,ng就已经够烦人的了。”一想到麻烦事儿就头疼的老板娘立马毫不犹豫的再次把这个决定给扔进了脑海深处。
小九倒是真心羡慕的,可惜他也是真的没办法的,只要临因母亲那边不松口的话,他们除了拖着也真的是毫无办法了。
就算是小九再羡慕也没有用,他要搞定临因的母亲着实是任重道远了。
“今天是我和阿黎大喜的日子,我敬大家一杯,大家今天都尽兴啊!”司言端起一杯酒,客气的招呼了到场的宾客,然后就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云黎在边上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手中同样端着一杯酒,跟着司言一块儿喝完了。
司言知道自己的酒量一般,这个日子也没打算就这样喝醉,所以并没有一桌一桌的敬酒过去,也就是刚刚集体敬了一杯酒罢了。
虽然他有心躲酒,但是作为新人别人怎么可能放过他呢,别说是他了,就连云黎这个看外表就不好惹的人他们都灌了不少。
事实上,大喜的日子,只要不过分,被这么闹一闹就算是云黎也没觉得很难以忍受。
到底是他们和别人不算熟悉,再加上他们家也比村里其他人有钱多了,别人就算闹他们心里也绷着一根弦,不敢太过火,就怕司言他们记下来,以后找他们算账。
司言倒是还不至于这么的小气,他一般有仇当场就报,所以最先向他fā_lún子,挑动大家灌他酒的小九也一直被他逮着不放,反正就算他躺了,罪魁祸首也别想跑。
临因倒是有意帮小九脱身,但是被云黎不动声色的绊住了。
这也是这院子建成以来第一次这样热闹了。
虽然今天的酒席开的早,但是这种时候一般都不是单纯的只是吃饭的,别的不说,男人们是肯定要喝酒的,所以司言就陪着他们一直闹到了晚上。
云黎的话,倒是清静了许多。
没办法,云黎喝完酒以后脸色不发红,泛白,他原本就白的吓人,如今又穿了一身衬肤色的大红,喝的多了有点儿晕乎,就坐在主桌,用右手撑着脑袋开始冷冷的俯视全场。
没错,虽然他是坐着的,但是现在确实是有一种俯视全场的效果。
看他的样子,估计也是有点儿稍微喝多了,气势都不收敛了。
好在是大家都闹的比较乱,所以几乎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不然肯定就闹不下去了,因为被现在的云黎皱着眉看一眼肯定会头皮发麻的。
差不多入夜了吧,司言才终于把所有的宾客都送走了,店里的伙计也早就走了。
虽然是一片狼藉,但是司言却是开心的,将最后一个宾客送走后,司言便把院门给关了起来。
实际上他现在走路都有点儿晃晃悠悠了。
云黎的话,就还是一直在之前那个位置,只不过由撑着头变成了趴着的样子。
司言一直让他回房间去休息,但是云黎也不愿意去,宁愿和司言一块在这儿守着,直到最后一个客人离开。
“头疼吗?”司言走到云黎的身后,轻手轻脚的帮他按摩太阳x,ue。
云黎抬起头,摇了摇头道:“头不疼,就是有点儿犯困。”
他其实没喝多少,只是太久没有喝酒,比较容易上头罢了,他便顺气自然的装醉躲过了接下来的灌酒,实际上现在已经清醒很多了。
司言其实比他喝的多很多,状态也不是特别的,知道云黎没事儿了之后就呆呆的坐在云黎边上的那个位置看着这红彤彤的大厅发呆。
“我们等蜡烛都烧完了再回去睡觉好不好?”趁着酒劲儿,司言一把把云黎拉到自己的腿上坐在,然后把他抱在怀里,说道。
云黎的体型其实和他差不多,如果云黎在他怀里不放松一点儿的话,还是会显得比较奇怪的,但是云黎除了刚刚被拉过去的时候惊着了一下,猛地坐直了以外,其他时候都很自然的窝在司言的怀里。
门口和桌上的红烛都在噼里啪啦的燃烧着,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便让这烛火燃烧的声音显得格外的明显。
山中人少,确实比城市中要寂静,没人说话的时候更是寂静的可怕。
但是司言和云黎都不觉得害怕,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原本就不是胆小之人,更因为,在自己的身边还有对方的存在啊。
云黎也不知道司言是不是醉糊涂了,竟然要一直看着红烛燃烧到消失才肯去睡觉。毕竟司言几乎不喝酒,云黎也很难知道他真正醉酒后的样子,但是司言既然要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