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声眼下的卧蚕立即变得胖胖的。
小三花:“喵~”
乔语喝完汤,程声问她还要不要吃点别的,她摇头,手抓着头发向后梳,“程老师,有没有酒,我想喝点酒……”
程声去酒柜查看:“whisky?还是红酒?”
“呃……二、二锅头有没有?”
程声拿着酒瓶的手顿了顿,转头看着她笑起来,“没有二锅头,先用红酒代替好吗?”
见她点头,她心里却有些小小的懊恼:早知道在父母家顺几瓶好酒回来就好了。
“我陪你。”
“程老师你不能喝酒吧,对嗓子不好……”
“平时喝点没问题的。”
程声拿了11年的拉菲过来,“我们去阳台喝,那儿空旷,有气氛。”
阳台有一对小小的玫红色圆沙发在角落,透过落地窗能看见外面还在下雨。
若是层绵绵的毛毛雨,或是滂沱大雨,程声总觉得不够味道或失了意境,她就喜欢现在这样淅淅沥沥的小雨,像是个怀着心思的小姑娘,表面上装的若无其事,只有内心才知泛起了一池春水的几许涟漪。
她关掉房间里所有的灯,两人坐在玻璃前地上搭的垫子上,望着窗外的朦胧夜景,影影绰绰的五彩霓虹,乔语端起酒瓶给各自倒了一杯。
她轻抿一口,“味道不错,”
“你喜欢晚上喝酒?”程声问。
“偶尔心情不好会小酌两杯……”乔语说完,偏头看着外面,欲言又止。
像中午一样,程声不会追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人好像天生就缺失旺盛的好奇心,反而拥有蓄力满值的沉稳。
喝完,乔语给自己又倒了一杯,“我明白我为什么喜欢希年了,她不依附任何人,只靠着自己的力量取得王位,辛苦学习法术然后惩j,i,an除恶,让曾经看不上她的兄弟姐妹们都意识到是自己错了。”
怯懦的人总是仰慕勇敢者。
黑暗中,她感觉到一股温暖的目光注视着她,笑了笑说:“我今天没事,就是被圈里的人整了下,这事太常见了,也只能说是我识人不清,睡一觉就好了。”
“程老师,我之前不是有个角色的试镜吗,估计很快导演就让我去试二轮了,反正我也刚拍完戏,刚好没太多安排,这段时间你给我集训一下台词的问题吧。至于报酬这方面,你觉得需要多少我就给多少。”
顾清泽不是觉得她没有气运了么。
她要是能拿下这个角色,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气死她。
“报酬的事另说,既然你谈到台词的训练,那就计划从明天开始。”
两人碰杯,乔语把杯里的液体一饮而尽,嗓子里逐渐烧起一团火,脑子糊涂起来,就开始傻言傻语,不知自己和程声讲了多少,记忆中似乎一时在笑,一时又矫情地号两嗓子,最后沉沉地靠在她的肩头进入了梦乡。
程声起身打开灯,回来看到小冰块蜷缩在一起巴着小垫子不撒手,脑内想象了几种搬运她的方式,脸上缓缓浮现两片可疑的粉。
犹疑几秒,她蹲下.身,一只胳膊环住她的腰,另一只则穿过她的腿弯,提了口气慢慢起身——
嗬,没有想象中的重,她是有多瘦啊。
穿着清凉睡衣的乔语像从森林中走出来的绿色j-i,ng灵,她闭着眼睛,头靠在程声的胳膊上,让程声联想到身体娇软的小动物。
她抱着怀里的人进了卧室,盖好薄被,没忍住坐在床边,多看了她一会。
好浓密的一双黛眉,鼻梁高挺,鼻尖上翘,唇不点而红,两瓣是同样的饱.满。
程声支起下巴,看着她笑。
小三花从外面进来,轻呼呼就跳上.床,猫尾巴甩来甩去试图吸引主人的注意力,无果。
它泄气地放下毛茸茸的尾巴,瞧着程声从被下牵出乔语的一只手,她的双手裹住那只小手,如同抱着蒜心的蒜瓣,呢喃着:“怎么老是这么冷啊……”
焐了会儿,她把她的手重新往被里放,又停下,抿了抿唇,弯身在她手背上落下轻轻一吻。
这才放好她的手,对着小三花做了个“嘘”的动作。
小三花:“喵……”
好啦好啦,主人偷亲的事情,它是不会说出去的。
程声心跳咚咚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