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蒋忻和徐久照则把更多j-i,ng力放在了照顾蒋老的身上。蒋忻从房檐上掉下去的时候正好把蒋卫国压在了下边,虽然有蒋峰缓冲了一下。然而蒋卫国毕竟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有点岔气不说,还多处软组织挫伤,必须要住院治疗一段时间。
出了这样的事情,初三谁也没有提回家的事情,反而是留下轮流的照顾老人。
蒋平丽等女眷们照顾老人带孩子,留下一位男士拎包干点重活,其他的人则都涌去了警察局,想要了解案情的进展。
蒋忻以为这件案子怎么也要调查个一段时间,没有想到他们上门的时候,竟然就已经把人给抓到了。
“正好你们来了,刚想给你们打电话。”周警官笑了一下。
“抓到人了?是谁要放火烧死我们?!”蒋忻惊喜又愤怒。
是李松岩?还是郑凯龙?或者是那几个造谣生事却被关进监狱的人的亲属。
周警官唇角的弧度压抑了下来,整个人呈现之中不快的y-in郁,他缓缓的说:“我想这个人你们一定都认识,他叫做蒋平康。”
蒋平康?!
简直是一个霹雳直接打在他们的脑袋上,蒋平建身体晃了晃,闭上眼一倒。蒋峰还在张口结舌,只有徐久照反应挺快的过去扶了他一把。
“大伯!”“爸爸!你怎么了?”
三个年轻人大惊失色,周警官一个箭步过去把蒋平建拖到一边的椅子上坐好,解开他的领口,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脸蛋的。
蒋平建缓缓的睁开眼,眼圈中迅速充满了水雾:“为什么二弟要做这种没有人x_i,ng的事?我们都是他的至亲,他竟然也能狠心下此毒手?!”
蒋平建估计是在场人当中最伤心的。他小的时候看着蒋平康长成一个少年,曾经一别几十年,再见面又只是聚少离多,蒋平建对蒋平康的感情还停留在年轻时,兄长关怀幼小的弟弟的情怀,正是感情纯粹的时候。却没想到今天会受到一个这么大的打击。
蒋忻y-in沉沉的,他紧抿着唇说:“他根本就已经没有人x_i,ng了!在我出事的时候,只关心我的遗产会落在谁的手里,这就是他做出来的事情!”
人都是会变的,有的人会变得更好,而有的人就变的面目全非。
“爸,您别生气,他都想要烧死我们了,您再为他气坏了自己的身体,太不值得了。”蒋峰在一旁开解着自己的父亲。
他对蒋平康不过是一个陌生而不熟悉的亲戚长辈,虽然也愤怒生气,不过却没有蒋平建那种被手足之亲要杀自己的痛苦感受。
徐久照沉默的站在蒋忻的身边,他只能慢慢的从蒋忻的脊背上一遍一遍的抚摸,就像他那晚安抚喵爷一样,让他能够平静下来。
周警官处理见识过更多人间丑恶的罪行,只不过这种丧心病狂的罪犯还是让他恶心。
他等这家人平静了一会儿后说:“之前我们虽然询问了跟蒋先生有仇怨,不过也没有放弃调查现场附近的监控录像。因为蒋家的房子处于民国风情住宅保护区,所以进出路口都有监控录像。我们的技术员一帧一帧的分析发生火灾前后时间段的录像,锁定了一个可疑车辆。然后我们追踪这辆车,确定了他的落脚地点。”
周警官等他们消化了一下之后,接着说:“我们在他的落脚地点确定了他登记的身份信息,不过那是一个假的。好在顺利的提取了他的清晰图像和照片。接着把他的照片发往各个单位,最终在火车站把他抓获。”
蒋忻握着拳,声音含恨的说:“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真的仇恨到要把我们都要烧死的地步吗?”
周警官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神色,他摇了摇头:“报复不是他的目的。他说话的神态和语气有点神经质了,似乎受了什么过大的刺激。他的情绪当时很狂躁,控制住他费了我们警员很大的力气。他烧死你们一家人的目的很可笑,他认为只要你们都死了,蒋家的遗产将归他一个人所有。”
蒋忻和徐久照面面相觑,这人竟然还没死心,而且竟然为了遗产能做出这种疯狂的事情。
“这是法盲吧?”蒋峰不敢置信的扶着自己的父亲,“他是加害人,没有资格继承被害者的遗产的!”
“他似乎觉得做得天衣无缝。”周警官对这种冷血的罪犯也是冷笑连连,“只要没人抓到他就行。”
这是一个完全为了金钱财富而疯狂的狂徒,似乎他的生命力只有钱能够为他带来安全感和幸福。他罔顾要杀害的是他的父亲,他的大哥妹妹还有侄子侄女,以及三个稚龄儿童!
他在进行这种犯罪行为的时候,完全都想不起来他家中还有妻子和国外念书的女儿。
这件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瞒得住多久,所以几人还是小心翼翼的给蒋老爷子打预防针,然后才把事情告诉给了他。
蒋卫国听了之后一下子苍老了很多,他深深的陷在被褥里边,脸上满是颓败的说:“我是不是当初不应该脾气那般强硬?如果分他一部分,他是不是就不会这么不依不饶到最后放那把火?”
蒋忻沉默。
蒋平康可不只是放火而已,警察在蒋家附近找到了四个丢弃了的空汽油桶!
徐久照则说:“爷爷,您没有错。错的是人心的贪欲。”蒋卫国稍稍扭头,看向徐久照。徐久照神情认真的说:“就算您当时改变了主意,可是只要您还在世,他是不可能拿到这笔钱财的,他不会满足。对于金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