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伤员咔嚓接回胳膊,满头冷汗地发出一声冷哼:“你才莫名其妙。”
赵伤员埋头疗伤的同时,不忘轻笑挑衅:“是吗?”
秦嘉礼因为恶气已出,心平气和不少,不太在乎他的挑衅。模仿赵雪林抱着手肘在胸前,他对着他一挑眉毛,有心想恶心恶心这位改邪归正的正常人士:“你之前不是问我是不是真话吗?”
赵雪林手上动作一顿,很快若无其事:“然后?”
秦嘉礼的屁股一点一点地挪移过去,几乎把自己的鼻尖凑在了赵雪林的面颊上:“当然不是。”
赵雪林身体蓦地一僵,陷入沉默。
秦嘉礼又是痛快,又是酸楚,他逼着自己忽略掉那一丝酸楚,撂出狠话:“赵雪林,你毁了老子十一个传宗接代的机会,别想就这么算了!”
赵雪林脸上忽然没有表情了,微微侧头看向他,声音空荡荡的很压抑:“那你想怎样?”
“不可能算了!”
“……不行。你总要说一个时间,我不可能一辈子跟你耗下去。”
秦嘉礼脱口而出:“老子就跟你耗一辈子!”
赵雪林静默了一下,脸上彻底失去了所有表情。低下头缠紧自己的绷带,他勉强一脸冷静地说道:“遇之,你不要无理取闹。”
“你他妈才无理取闹。”秦嘉礼跟着他一低头,随即提出疑问,“你怎么在解开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