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呼吸声变轻,陈述甚至能听到来自那边的风声,呼啸,这个城市一向喜欢刮风,把一切都吹散。
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
“我一直想着等我站在高处,再对你说话,让你知道我的存在,虽然可能还存在差距,但那是我可以做到的最好的状态。你说过你只与强者共饮,我曾经一直在仰望你。”
“然后呢?我指现在。”顾寒问他。
“你很强,但我想变得更强,直到足以保护你。”陈述说的有些羞涩,仿佛一架古老的机器,发动时总会有些艰难,但这架机器一旦有了动力,它就可以转的欢快,速度让人头晕目眩。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顾寒声音艰涩,他一直伪装的很好。
“我说过我认识你二十年了,你大约早就忘了十六岁遇见的那个孩子了。”陈述轻声道,“就是你父母坠机罹难后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