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察觉到他在走神,嘴唇突然被伏在身上的某人重重咬了一口,没等他呼痛又立刻变成温柔的舔吻,先是舔舐着伤处,然后径直钻入口腔里,扫过上颚,细致地描绘出每一颗贝齿的形状,交换唾液和吮吸软舌时发出的啧啧水声足够让任何人听得面红耳赤,那只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揉捏起腰间软r_ou_来,小孩儿里面什么也没穿,卫衣一撩便露出光溜溜的身体来,腰腹白皙而柔软,漂亮流畅的线条,微微凸起的胯骨,随着呼吸而缓慢起伏的小巧肚脐,似乎无一处不j-i,ng致。
两个人这会的姿势有些暧昧,陆思言整个人仰躺在沙发上,裤子倒还好好套在身上,衣服却已经变得凌乱不堪,霍维森先是慢慢欣赏了一会,然后才在小孩儿隐约含着点催促意味的鼻音中开始动起来,手指极缓慢地往下,像是在弹奏一首动听的乐曲,漂亮堪比艺术品的指节,露出来的白皙肌肤,撩开的黑色卫衣,融合在一起竟成了副惊艳图画。
“你是我的。”瞳孔里清晰映出小孩儿这会意乱情迷的模样,眼角微红,嘴唇被吮吸得越发饱满,霍维森没忍住低头又在他颈侧种了个草莓,本来想留个牙印,但想到明天还有拍摄亲吻的力度又轻了些,然后变成舔/咬,慢慢沿着喉结往下,一下下琢吻,极温柔溺宠的举动,却搅得身下之人有些不耐烦起来,不仅开始挣扎,还伸腿轻踢了他一下,“喂你到底能不能行?”
这话纯粹是为了表达心内的不满,大概还有那么点慌乱和怪异感,毕竟在今天,或者说几分钟之前,陆思言压根没想过自己能跟仇敌和平相处,喔,似乎和平得有点过头了,再这么发展下去两个人大概真成炮/友关系了,虽然自己也不排斥,甚至坦白来说还有那么点享受,但莫名其妙就和自己讨厌的人搅在一起也太奇怪了吧,而且真要算起来两个人以前压根没有什么交集。
陆思言的想法倒是简单,先停下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但落在一个男人,尤其还是早就恨不得把他整个儿都给嚼巴嚼巴吞进肚子里的男人耳朵里,自然成了某种刻意的挑衅。
“喂你让开点。”见霍维森没反应,陆思言索x_i,ng推了推他胸膛,本能地想起身,甚至上半身已经撑起来,脚踝却被某人故意一绊,立刻又站立不稳地跌回沙发上,腰间也环上了一双铁臂,这次他后背抵着靠枕,脑袋自然而然仰起个弧度,径直对上那双颜色愈发深沉的眸子,衣服早就被撩到胸前,露出大片的白皙肌肤,是那种n_ai白色,被朦胧光线一映,像是镀了层光晕,简直让人恨不得直接舔上去,尝尝到底有没有牛n_ai的甜味。
当然,这只是霍维森的想法,反而成了陆思言最讨厌的地方,他个人其实比较偏好健康点的肤色,小麦或者蜜色,结果自己偏偏属于那种怎么努力也晒不黑的类型,就算因为长时间的室外拍摄肤色暗了点,过不了几天又会恢复。
“如果我没理解错,思言刚才那句话好像是在质疑什么?”霍维森不怒反笑,嘴唇贴在那粒因为接触到冷空气而微微挺立起来的朱果上,先是拿舌尖试探x_i,ng地轻舔了一下,然后整颗都含入了口里,牙齿慢慢碾磨,猝不及防突然下压的力道让小孩本能地发出声短促惊叫,立刻又被堵着唇咽了回去,一个火辣的热吻,舌根被吮得发麻,分开时拉扯出细长的银丝,又被暧昧地舔去,甚至连陆思言嘴角残余的津液都被他拿大拇指抹去,然后当着小孩儿的面一点点吮干净。
“真有那么好奇的话,亲自体验一下不就知道了吗?东西好不好,尺寸合不合适总是要用过才知道。”被*熏染的声音变得低沉而x_i,ng感,几乎是擦着耳畔拂过,铺天盖地的男x_i,ng荷尔蒙涌过来,疯狂地蹿入鼻腔,陆思言身子下意识颤了下,老实说,这种时候最好的方式就是拒绝或者保持干脆沉默,结果这家伙骨子里的恶劣因子又不分时间地点地发作了,“喔,就你那根小牙签吗?”
光说就算了吧,还直接付诸于行动,微挑着眉,特鄙夷地朝对方胯下看过去一眼,当然,这连串的动作才刚做完陆思言心里就隐隐生起种不好的预感,果然是自己最近看多了*的后遗症吗?那么句恶俗的台词竟然张口就来,他这会竟然还有心思去换位思考,想了下如果有人用小牙签来形容自己,呃,大概二话不说就上手揍了吧,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自己能不能打得过霍维森?顶着熊猫眼出去似乎有点丢人,会上新闻吗?因为质疑影帝能力被关在休息室里暴打一顿。
“小牙签?”陆思言敢肯定,自己刚才那句话一出口,霍维森的脸色立刻变了,虽然还在笑,但嘴角弧度明显深了许多,眼神也跟之前的大不相同,有种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双手被某种温柔又不失强势的力量举过头顶,然后牢牢压制住,热气熏染着耳垂,“思言难道不知道有些话随便说出来是会出事的吗?尤其像现在这样,两个人独处的时候。”
不知道什么东西在手腕上缠了一圈又一圈,似乎是尼龙绳,摩挲着皮肤有种粗糙感,陆思言最开始本能地懵了下,还在奇怪休息室里怎么会有绳子的存在,等反应过来已经被某人用腿牢牢压制住,手腕上的绳子也绕了好几圈,最后直接打成死结,当然,在这个过程里霍维森也付出了一定代价,胳膊上挨的那一拳结结实实,丝毫没放水,虽然不至于破皮见血,但稍微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