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放开手,自己才觉得肩骨疼,疼的泛酸,好像整个人都被他一把揉皱了。美男仰过头去突然想叹气。新禹探个头出来问“泰京怎么了?”
没什么吧…美男轻描淡写摇摇手,笑“大约是又犯神经。”
生命须臾匆忙人心单薄脆弱,想爱想恨都怕来不及,我们总比想像的还要尖锐激烈,还是相互离的远一点比较好。
那戒指不是高美男拿走了。当然不会是他,他不要了让我丢掉,语气漫不经心全不在乎,仿佛那东西微渺的全不入心,仿佛根本就没有心。
不是他,那么就只能是那个女人了…泰京坐进车子里,扬扬头深吸口气,把油门一脚踩到底,只觉周身戾气纵横。
高美男高美男,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不能辜负的人就只有姜新禹么?
uhey正在摄影棚里准备拍杂志封面,妆化了一半,头发还用夹子夹着盘在头顶,突然见黄泰京寒着张脸冲进来,一言不发恶狠狠把她揪进茶水间,自然吓的不轻。
疯了吗?这么多记者和工作人员都在场,有什么话不能在电话里说吗?uhey抬着手半掩了脸,翻翻眼睛“什么戒指?”
哈,她还准备死不认帐?泰京魔王似笑非笑眯起眼来把她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遍,直将人看的头顶发凉,最后才握着她的手腕慢慢举到眼前,挑着眉毛说话,语气又绵又软“什么戒指?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这戒指是自己跑到你手上去的吗,堂堂国民妖j-i,ng,偷东西?”
谁偷啦!uhey百口莫辨干跺脚“黄泰京你太闲是不是!竟然为了这么个破玩意眼巴巴追到这里来!你什么意思?”这东西有那么重要吗?
我犯贱,我乐意,行不行?…
跟这种人有什么可纠缠的,泰京魔王没打算再搭话,直接掰着uhey手指把那戒指往下摘,一脸狰狞笑意,没半分怜香惜玉的情结,显然气的不轻。
这人土匪似的力气大很,一双手铁钳一般,uhey被掰的嗷嗷直叫眼前发黑,觉得手指几乎都要断掉,委屈的昏天暗地,也顾不得什么面子问题了,蜷在地上蹲着,拖了哭音尖叫“什么嘛,黄泰京怎么可以这么过分!不过就是个破戒指,我不过就是想你送个戒指给我!”
好哇,叫吧叫吧,明天又得荣获新闻头条。眼见门边闲杂人等越聚越多,个个目光闪烁指手划脚一副探询神色,魔王殿下不耐烦了,甩下uhey就往外走,手里紧紧握着那枚指环。
a.n.jell组合里泰京是个子最高的,肩膀生的宽,穿西装外套身姿格外笔挺。uhey蹲在地上仰着头去望,只觉光影逼欠自那人肩头横越而来,宛若一场无比盛大而繁华的幻觉。
他大步流星离自己而去,背挺的直,微微偏了头,想必面上又是一片冷笑。他不细腻不温存,对太多事无所谓,有自信能坚持,好像没弱点也从不软弱,好像对任何人都没有需求和依赖,好像不管用大多力气都追不上抓不住,跟自己永远不是一国的。
“喂,黄泰京,你就这么走了你别后悔!”
“喂,黄泰京,那个高美男有什么好?!”